的手臂,紧紧地。
之前她连日守在唐斯淮床边的那些阴霾,都因为她今天对自己的主动,瞬间烟消云散了。
傅行野心情大好,带着聂长欢上了车。
司机是个中年且身材高大的外国人,聂长欢没办法分辨出他的国籍,只是看着他快要贴到车顶的头顶,暗暗惊叹、并且在心里比较他是不是得比傅行野高出大半个头。
傅行野主动跟她介绍:“Frank,我在国外的行程都是由他负责。咱们在国外的这些天,也主要是由他照顾你。”
顿了顿,傅行野补充了句:“他中文还行,你说慢一点,他都能听懂。”
聂长欢朝他挑了挑眉,有点羞窘,虽然她这几个月一直在恶补英文,书面成绩在国画班已经算中等水平了,但是她的口语,确实还很见不得人。
哪怕她私下里也跟着视频联系过很多次,可她还没在人前说过,更不敢在傅行野面前说。
所以看着Frank,她心里想的却是终于有机会好好练习口语了。
傅行野看着聂长欢泛着光亮的小眼神,轻勾了勾唇,往座椅上懒懒一靠时,习惯性地看了眼车窗外。
他陡然皱眉。
聂长欢意识到身边的座位空了的时候,摔上车门的傅行野早已经跑出去了将近一百米远了。
聂长欢立即坐直身体,反应了下后就想追下去,不过Frank阻止了她,于是她只能忐忑而疑惑地在车里等着。
大约十几分钟后,傅行野才回来。
聂长欢望着他眉宇紧皱的侧脸,几次想要问,但最终都没有开口。特别是当她看见frank连一个多余的眼神都没有、在傅行野关上车门后就启动了车子时,她就抿紧了唇。
她现在是完全相信傅行野的,也知道傅行野不是那般放浪形骸三心二意的男人。
但是刚才久别重逢后的甜蜜黏腻氛围,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了。这让她心理阴影有些不舒服,但很快也就被她强行压制了。
两人到了傅行野在市区中心的房产时,家里唯一的佣人早已周到细致地准备好一切。
聂长欢在热情的本土女佣的照顾下,沐浴后睡了几个小时,就去餐厅用餐了。
她坐在餐厅里找了一圈,没看到傅行野,才知道傅行野早已出去了,并且给她留了纸条,让她晚上早点休息,如果有兴趣,可以就近逛一逛,但不能走远。
聂长欢没有出门,在傅行野的房子里东走走西瞧瞧,最后又在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