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念怕他不高兴,立马就点头:“恩恩!”
……
宴会厅外,雷云期给自己系好安全带,看向身侧的女人。
“欢欢师妹,咱们是去师傅那儿,还是直接送你回家?”
聂长欢将外套裹紧了些,想了下:“时间已经很晚了,就送我到附近的酒店吧,我还有很多工作要处理。”
从这里开车到她在这个国家的房产所在地,要两个多小时。
今晚有些累,明早还要赶一个社交活动,她有些熬不住。
“好嘞!在下遵命!”雷云期朝她做了个敬礼的动作,启动了车子。
聂长欢也不理他的夸张,从包包里摸出手机查看工作邮件。
雷云期一边开车一边瞥了眼她的手机屏幕:“还在赶那部国风动画片啊?”
聂长欢一点飞速地打字,一边嗯了声,就没有下文了。
雷云期早就习惯了她有些冷冰冰的性格,又问:“刚才那人提的事,你怎么看?”
聂长欢正在打字的手指都没做任何停顿:“你决定就行。”
“这么大的事,怎么能我决定呢?”雷云期抬手在她眼前晃了晃,“我的大小姐,你别忘了,那些画可都是你画出来的!”
“没有你,我那些画也不会值钱。”聂长欢终于停下,抬手在雷云期的肩膀上拍了拍,“你不要有心里负担,这些都是你该得的。”
虽说现在这世界到处都标榜着男女平等,可实际上的不平等处处存在。
最开始,聂长欢不是没有以自己的名义卖过画,但是当买家知道她是一个年轻姑娘,就不约而同地有些轻蔑了。
后来,是她在卖画的时候无意间遇到了雷云期,雷云期又把她介绍给了他的师父沙容。
沙容是一个画家,但严格来说是一个彻头彻脑地商人。
沙容很欣赏聂长欢,并且在沙容的计划之下,由聂长欢执笔、但画作署名为雷云期的卖画模式顺利展开,并且在沙容的运作之下,画作的价钱越来越高、雷云期的名声也越来越响。
所以这几年来,雷云期的心理压力也很大,老是有一种在偷人东西的感觉。
雷云期看着聂长欢一本正经安慰自己的老成模样,舔了舔唇,失笑。
聂长欢也就收回了手,不再理他,继续在手机上处理一些简单的工作。
雷云期一边开车一边是不是打量她的侧颜,其中一次他刚转过去,就对上了聂长欢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