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怕你心里头不舒服,落差太大,更学不下去。你还真当自个儿学的快?”
“你……”傅莹冷哼一声,“亓筠霜,牛皮吹得好没用,你得有那个能耐吹不破!”
傅莹说完,气哼哼地下去了,站在场边,就等着看亓筠霜出丑。
侍卫们用的剑少说六七斤的剑,亓筠霜接过手来,反手就挽了个剑花。
场下一片叫好,傅莹的面色却有点不好起来。
难不成亓筠霜这个女人还真能舞剑?
傅莹心中怀疑,又很快打消了自己的想法,亓筠霜这个女人,别人不知道她还能不知道吗?
两个人同在一个师傅处学习,亓筠霜向来脑子笨,什么都学不会,从来不敢在人前展露。
这也是两人同样貌美,自己能在这京城立稳脚跟受人吹捧亓筠霜却始终默默无闻的原因。
亓筠霜能舞剑?傅莹死都不信。
亓筠霜选的是公孙大娘的《剑器浑脱》,巨剑挥动时,带起片片飞花,剑气浩荡气势凛然,有千军万马之势。
起始时剑光闪闪如日落大地,终了处剑影如波,令人目眩神怡,即便没有奏乐,也能让人感觉到那一剑荡长空的飒爽气势。
一舞毕,满场寂静,许久才听见长公主说:“七七,你若是个男儿,不知该是何等光景!”
“从来不知道亓筠霜这么厉害!”
“对对对,她若是个男儿身,我必定嫁她!”
“话说回来,亓筠霜这么厉害还如此低调,可不像有的人……”
傅莹看着周围的贵女对着亓筠霜交口称赞,面色铁青,这个贱人,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
不远处,一个黑衣男子看着场中仗剑而立的女子,双眼微眯:“查查她的底细。”
“亓筠霜舞剑?”晏予怀眉头微皱。
“那可不!”李铄熙捏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我母亲办完宴会,对她称赞不绝!听说好些贵女回家都打听她有没有兄长,连太子都查她。”
“太子查她作甚?”
“那谁知道,他一天心思深的很!”李铄熙朝晏予怀使了个眼色,“唉,你年少时不时跟她玩过一段时间么?这姑娘小时候路子就这么野?”
晏予怀没有回话,而是淡淡摇头:“铄熙,皇家之事,不要非议。”
李铄熙嫌他没趣。
晏予怀总觉得亓筠霜变了,又似乎还是最初他认识的模样。
“太子最近挺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