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过了吗?黄符也用了,黑狗血也用了,如果有妖邪作祟,早就该显形了。”
徐倩蓉沉默了一阵,婆婆说的不无道理,或许是自己多心了。
屋外,经过张邺的努力,那把本来锈迹斑斑的斧头,已然变得通透铮亮,斧口处被磨得薄而坚韧。
张邺用手指刮了一下,当即皮肤被划破,流出了丝丝血液。
“够锋利!”
张邺点点头,对自己磨出的斧头非常满意,暗道:“以如今的锋利程度,要是一斧子劈在人身上,怕是得当场丧命!”
……
夕阳西下,红日将天边染出层层晚霞,夜幕已经降临。
张父结束了修补渔船的活儿,提前去将村长请到家里。
村长姓苟,全民叫苟天理,是一个佝偻老头儿,看上去半截身子已经入土的样子,他比张父要高一辈,和张父的父亲是同一辈的人,年龄上约莫七十多了。
其办事倒是公正,在村里名望也是不错,大家有事儿都会找他协调解决。
便是张邺看到他,也得恭敬的喊上一声苟爷!
“苟叔,请用茶。”
张父邀请村长堂屋落座,又泡上了一杯茶,之后便才坐在村长下方。
“苟叔,您是村里德高望重的长辈,也是看着我长大的,我敬您就像敬我的父亲一样。”
张父苦口婆心,姿势很低,道:“我们家的情况,苟叔你也是知根知底的,我父母走得早,没留下什么家业。”
“这些年来也一直不顺,大郎天性愚钝,不善言谈,就一个木柱子,能讨个媳妇暖床,已经是祖辈上积了天大的恩德,但成家后这么多年,也就有香儿一个子嗣。”
“二郎呢,因为身体原因,肩不能挑手不能提,虽说读了几年书,认识一些字,但时常干一些不着调的事情,以后能不能成家还是个天大的问题。”
“本来这日子也勉强过得去,但是听您说起香儿的事情后,对于我们一家来说,真的就是雪上加霜,要是香儿被拿去祭河神了,我们家就彻底没后了呀。”
“这可让我有什么脸面去见已逝的父母和张家列祖列宗啊!”
村长只是静静的听着,时不时的端起茶水喝一口,并不插话。
半晌后,村长放下茶杯,一脸为难,道:“小张,你说的,我都知道,也明白,但是……”
“你也知道,这事儿我说了不算,是神婆在主导,她说要哪家的孩子就要哪家的孩子,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