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官的,堂堂县尉手底下还是有几百来人的吧。”
一把瓜子放到桌上,苏老板优哉游哉的磕着,笑道:“别急别急,就像这位姑娘说的,官场中你诬陷我,我诬陷你,如此之事屡见不鲜,所以究竟是谁诬陷,我们也不能妄下断言,”
“总之由于今年正月运往京都的矿石没有达标,耽搁了陛下建造祭天台的工程,”
说到这里,苏老板将口中的瓜子壳吐到地上,萧长夜看着就像是在表达他对此的极不认同。
“你们两个都是家世显赫之人,应该知道我们这陛下建祭天台的用意是什么,”
苏老板喝了口茶继续说道:“耽搁了工程就是耽搁了良辰,必须要有人来承受震怒的龙颜怒火,结果你们应该能猜到。”
萧长夜脸色微沉,说道:“元让父亲被押送京都,以渎职之罪,问斩!”
“不止如此,他兄长也在矿山管着人,上个月刚刚问斩,元家宗族皆被罚至矿山服役,连妇孺都未曾放过,元让母亲悲痛交加,再加上每天的重活,半个月前也死在矿山。”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那种可笑的笑意,仿佛这是一个荒唐的笑话。
“所以那小子父亲当真管控不力?导致耽搁工程?”陈士先略有些激动的问道。
却迎来苏老板的一声嗤笑,“这谁知道呢?”
听见这话,旁边的赵劲草脸色顿时暗沉下去,本就黝黑的脸变得更黑。
陈士先感到莫名其妙,“谁知道?难道不是应该调查清楚?”
“如果你要刑部的审问结果,我当然可以告诉你,他就是管控不力,耽搁工程,误了陛下的长生大业,自然难逃一死,”苏老板注视着陈士先说。
“既然是刑部的审问结果,那肯定没错,”
话虽这么说,可他总觉得苏老板脸上的表情很奇怪,似乎是并不认同。
封七娘说道:“事情肯定没那么简单,要我说多半是在矿山上当官分摊利益不均衡,又撞上这件事,这位县尉不是对手,自然被推出去顶包,反正我不同情当官的。”
“小兄弟,你呢?怎么看?”
见苏老板向自己看过来,萧长夜说道:“不知事情原委,不予置评。”
他没有追问,只是微微一笑,旋即看向赵劲草,“激动的小兄弟,你呢?现在听了元让的故事,有什么看法?”
“俺听不明白,”赵劲草楞了半晌后说。
“真是个傻呆,”陈士先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