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才大人你也看了我所写的经过,土逊这妖物的来历暂且不论,”
萧长夜正色道:“我想知道,阻挠我夺回血经中的骆白藏,赵寒秋以及杀手青狼乌敦,他们缘何出现?实不相瞒,若不是因为他们,血经我定然早已夺回。”
“出去说吧,”阳覆撤去阵法,打开牢门,向外走去。
守在外面的李青看见萧长夜跟随在阳覆身侧,很是意外,上前正要询问,阳覆便主动说道:“朝东,萧公子之事已结,关于韩公所丢之物,今后京都府将配合萧公子追查,你下去准备准备。”
“大人,您说什么?”
“这是陛下的旨意,下去吧。”
萧长夜看向脸色极其不自然的李青,拱手道:“李大人,以后大家也算是要在一个衙门里共事情的,还请多多关照。”
李青脸色铁青,他自然听得出来适才府尹大人的意思。
他没有回话,只向阳覆行礼告退而去。
“萧公子,朝东自小孤苦,少有朋友,袁家小公子与他莫逆之交,听说你在灵歌城外茶棚和袁家公子发生冲突,他确实心中有所不快,”
阳覆解释道:“不过萧公子放心,朝东是个知大局之人,不会因此扰乱公务。”
“我不知道袁承予是如何给李大人讲述的茶棚之事,”
萧长夜当然不好说李青心胸狭隘,“当日茶棚之中,我本已抓住土逊,那袁承予却横插一脚,拦住我将土逊放走,”
“我想李大人这般开明大义之人,若是知道真相,断然不会对我有这般成见,阳大人,您说呢?”
两人边说边向外面走去,阳覆点头表示认可,“袁家小公子在京都劣迹斑斑,仰仗家中权势,才得以入鸿胪寺做事,奉命前去迎接南方三宗使团,”
“本官也是多次向朝东说过少与此人打交道,不过他身边朋友极少,也不愿和袁承予有所决裂,本官终究只是他的上官,也不好过多干预他的私事。”
去干预李青的事,萧长夜当然也是没有兴趣的,他微笑说道:“那么敢问阳大人,袁承予之责,依律该当如何处置呢?”
“萧公子是想现在论他的罪责吗?”阳覆淡定询问。
萧长夜从来都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大度的人,尤其是对待那些要针对自己的人,大度这个词跟他就没有任何关系。
若不是袁承予横加干预,事情便不会有那么复杂,此刻自己又岂会走进京都府大牢。
“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