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少清举手做投降状:“我们家枝枝想吃多少,兄长都有钱,好了好了。”
那边的江怀策听到沈枝意的话,也不禁失笑,还是那么爱撒娇,可惜,不是对着他。
“殿下你看他那个笑,太可怕了,太可怕了。”
萧子安咽了下口水,压低声音对齐承泽说着,齐承泽饮下一口茶唇角露出笑意:“明淮,孤听闻这沈主事如今升了官职,已经是五品郎中了。”
当然这其中嘛,江怀策也稍稍起到了一点推波助澜的作用。
未等江怀策回话,就听那边的沈少清说道:“孟兄,这几日你且在我家安心住着,我已经派人去你家跟你母亲说过了。”
“而且过几日家中有宴席,还能吃到不少好东西,你也放松放松。”
孟玄安脸上是得体的笑容,他端起茶杯道谢:“多谢沈兄。”
那边倒是一派其乐融融,尤其是沈枝意,时不时的还会讲一些趣闻,而孟玄安少年时也曾在外游历,一时之间,一问一答,倒也显得很是热拢。
只不过他们的话听在江怀策耳中可就不太妙了,咔嚓一声,上好的青玉茶盏就碎裂成一片片,他死死盯着那面墙,心中是翻涌的浓烈情绪。
对着他,沈枝意就是极致的疏离,连个笑模样都没有,对着孟玄安就是有说有笑,这会儿都叫上妙才哥哥了,当真是好极。
见他起身就要往外走,齐承泽喊住他道:“明淮,你要是此时去,可会惹得人家姑娘厌烦,不如孤给你出个主意?”
江怀策转过身看向他,也不知齐承泽从哪里掏出来两封请帖悠悠开口:“孤偶然得了沈郎中宴席的请帖,只可惜孤太忙,去不了,明淮和子安一同去,如何?”
他早就料到今日,作为江怀策的亲表哥,他又怎么能眼睁睁看着他独自一人忍受相思之苦,所以便想法子弄来两张请帖。
江怀策伸手接过请帖,看着上面的字才觉心中怒火稍稍平息:“多谢殿下。”
“你啊你,总是板着一张脸,哪家姑娘看了不害怕,多笑笑,把你那周遭的戾气收一收。”
齐承泽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说着,只见江怀策剑眉一拧,露出一个僵硬的笑,齐承泽手中茶盏落在桌子上,慌忙以手掩唇道:“...算了,你还是别笑了。”。
萧子安强忍笑意,生怕自己一个没憋住,笑出声来,惹得江怀策把他暴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