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时,祝江江就明白了,“你们怎么能劳烦裴将军送你们回来呢。”
裴祭是有多闲?怎么又来了。
但这一次,还真不是他闲的,他是作为领路人,陪同后面这几人前来的。
“裴兄,为何不进门?”一道疑惑的男生响起。
下一秒就看到,门口又多了几个人。
其中年轻的两男一女,祝江江在兆笙楼二楼见过,还有一对头发花白的贵夫人和老爷,她没见过。
“你们这是……”祝江江正跪在地上给包种子的油纸写备注,看到这么多人,她懵了。
她现在一身过分朴素的衣服,再加上用筷子挽起的头发,不雅地趴在地上。
这画面,直接社死了。
“这就是给兆笙楼写戏的祝姑娘?”青衣男子见了祝江江这模样,手里的扇子都停了,一脸的不敢相信。
说到戏,祝江江才从地上爬起来,走到门口,张望几人身后。
看到老二几人,关心地问道:“老二,今日的戏还顺利吗?没出什么意外吧?”
门口被几个贵人堵着,老二几人不敢靠近,只是远远地答了她的话,“祝姐姐放心,很顺利。”
说着,老二喊了声小九,又道:“既然祝姐姐家里有客人,我们就不打搅,先回去了。”
“哎……”祝江江还想问什么,那群小鬼头已经从院子后面的篱笆小门出去了,只留下这一群陌生人。
看他们一个比一个贵气,等她邀他们进门的样子,祝江江尴尬地挠了挠头,迟疑两下,还是让开了。
“几位先进来吧,我这就收拾了。”
她匆匆转身回去,将已经包好的种子一股脑收拢成一堆,给他们让出了两张沙发的位置。
“几位请坐,小鱼,去厨房烧点水给客人泡茶。”
为什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来,好好的城里不待,尽给人找麻烦。
祝江江暗暗在心中吐槽,还瞪了裴祭一眼,似乎在埋怨他把人带来。
裴祭感觉到来自祝江江的埋怨,他笑了笑,走到她面前,抬起手。
“干嘛?”祝江江偏头一躲,警惕地看着他。
“你脸上有墨。”
裴祭不顾她的躲闪,用手指将她脸上的墨点擦去。
屋里在场的其他人见此,都将目光投过来,一脸瞧好戏的样子,笑得意味深长。
祝江江蹙眉,“将军自重好吗?调戏良家妇女可不是君子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