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同道中人。
果然是虎父无犬子,爷俩都是一路货色。
许宣一边吃饭,一边诅咒爷俩,最好能在勾栏里碰到。
同时脑海中不由自主的浮出一个画面:
林平之:“呦呵,爹,那么巧,你不是陪县太爷钓蚌去了吗?难道这丽春院的蚌比河里的新鲜?”
林洛:“小王八羔子,你说练凹凸神功,原来是在女人身上练啊?”
老鸨:“今晚头牌小桃红价高者得,各位爷出价!”
林平之:“爹,恕孩儿不孝,我出五两银子,小桃红我志在必得。”
林洛:“好小子,哄抬x价,老子出十两,这钱从你下个月零花钱里扣。”
想想那场面就觉得开心。
吃完饭,许宣眼看时辰不早,就进屋歇息了。
林婉约的香闺与他的房间一墙之隔,就在他刚刚躺下不久,隐约听到对方房间传来哗哗的水声。
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林婉约在洗澡。
此时已是九月份,天气微微转凉,但女孩子总是爱干净的。
只是这淡淡的水声,伴随着林婉约的歌声,不时的传到许宣耳朵中,让他这血气方刚的少年有些心猿意马。
“子曰: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睡觉,睡觉!”
好不容易才平息了心情,不再想入非非,许宣渐渐的陷入梦中。
一入梦,他就发现自己竟来到一处深山老林之中。
正当他不知所措之时,前方突然出现一个身材魁梧,面如黑炭的老者,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从非洲过来的。
这老者豹头环眼,满脸络腮胡,身穿甲胄,十分的雄壮,如同铁塔一般。
他快步走到许宣面前,怒声喝道:
“好你个书生,老夫那义子不过是肚子饿了,想弄些吃食,又不曾得罪你,你何故下毒手,打杀了他!”
这话问的许宣一头雾水,他抱拳说道:
“老人家,我与你素未蒙面,平日里多有善举,何曾无故害过别人性命?”
“你若想碰瓷,我可不怕,我姐夫乃五柳县捕头,真闹到公堂,小心让你吃板子。”
“老夫收个义子不容易,一向对其疼爱有加,你打死他现在还想赖账,当真是混账!”
老者怒眼圆睁,性格火爆,一副要跟许宣拼命的模样。
“你先莫急,先说说你那义子到底姓甚名谁,我也好回忆一下。”
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