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了常山公主的痴心。”
“噢?她还说了什么?”栩孟眼底有些杀意,房间中徒然冷了几分。
商闵月越发紧张,可是想到传闻中驸马的忌讳和对宫人的大方,更是动了不该有的念头,继续道:“她还说,男人瞧不上女人是万万不能的,女人也不能瞧不上自己。奴婢见她说的越发不像话,实在不敢听了,便找机会退下了。到了下午,姑娘又发了几次火,奴婢自知已经触犯宫规,对殿下不敬本就是大罪。特地来禀报殿下,还请殿下重重责罚。”
如何会有责罚呢?聂寒酥现在可是有功劳的人,连同伺候的人都抬了等。若是责罚也是陛下才有这个权力。
栩孟冷笑一声,道:“你不必自责,能来请罪,可见你的忠心。孤恕你无罪,你下去领赏吧有什么消息,便来禀报。”
商闵月松了一大口气,却不敢透出半点欢喜,诺诺退下。
栩孟却当这件事未曾发生过一般,暗地里对这个人有了几分好奇。商闵月说的,前面真假难辨,后头这几句话倒是有些聂寒酥的语气,这话更像是从前的萧秋水说的。
往事不可追忆,无论当年真相如何惨烈,都不可以再次牵动任何人的神经。
流苏在房中与一众宫女一起打织物的络子,见着商闵月端着许多宫中的赏赐物件来了,也不搭理诸人,有几个小丫头想去讨好一二,却白白被奚落了一番。众人知道她是个欺软怕硬,爱生口舌是非的,也不管她。她没个炫耀的去处,白生气了一会子,自去拿捏几个低阶的小丫头了。
流苏心下却道不好,这人贯会拿捏着旁人的错处邀功,只怕那位姑娘已经成了砧板上的肉,不知道做了谁的筏子,以后若是没个好的后台,只怕是会有隐患,却不知道该如何提醒了。
船只北上了几日,又换了车架,摈去许多丫鬟宫人,只一些个高阶的护卫。栩孟自然是伴驾左右,偶尔看着车里养伤的寒酥,透着一种熟悉却陌生的审视。
寒酥心下以为是惧怕刺客再度暗杀,所以又择了别的路。而这几日,皇帝偶尔来看一看她,问候一下伤势恢复如何,也并无旁的话语,比之之前的亲切谈论,却仿佛是隔着许多年了一般。
又一日,车架随行人数减少了大半,车架渐入深山,一处潮湿阴暗的山谷。夜间有星月环伺,如龙虎环抱。寒酥见了秋日里头山间的肃杀气息,想到村子里的堪舆先生说的风水,这个地方倒是像安葬亲王的。
可惜这样的话语,无人可说。便是熟悉一点的叶朔,也打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