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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燕道:“我是认识你的?很多年前。”
寒酥心头一紧,呼吸也急促了许多,难道这个人知道自己是?镇定了片刻又道:“你胡说,我根本不认识你。”
夏侯燕道:“那时候你还很小,自然不记得我。你六岁那年重病,有一位年老的姑姑,便是本王派去的。”
他拿起一卷书打开给她瞧,上头正是寒酥九岁时候的画像。继续道:“你九岁的时候,便领着村里的孩子将教书的先生打了一顿,十一岁的时候失了学。十三岁后开始拓土开荒,植花种草。我说的对也不对?”
寒酥径直又打开了其它的书卷,都是自己的过往,于是问:“你究竟是谁?与我到底有什么关系?”
夏侯燕道:“多年以前,我受常山公主所托,将一个婴儿送到聂家村。自然也该照顾你几年。”
寒酥不信,眼前的人根本就与自己不相识。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子虚乌有的托付:“哦,是么?难道真如我所知的,我果然是她和蒙澜将军的后人么?”
夏侯燕摇摇头道:“也许你是蒙澜将军的后人,却未必是公主的后人?”
寒酥道:“什么叫做也许?什么又叫做未必?”
夏侯燕道:“十多年前,蒙澜将军曾有过子嗣。特安排了许多人,将不同婴儿送往各地。而公主将你托付给我送去聂家村时,与蒙澜将军的安排错开了三个月。蒙将军的确亲自说过自己有一个孩儿。”
寒酥道:“你的意思是?常山公主不曾有过子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