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家子骨肉,偏生你信了。”箫夫人如是道,而后又道:“不过也是在情理之中,她真成了咱们家的小姐,却也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先同你这个掌家的少夫人相处得宜,自然是有好处的,就是这一来就带着老夫人出去,太不像话。”
箫景氏道:“我托人在宫里打听了,这个聂大人虽然入宫不久,却破有手腕。才入宫的时候,都以为陛下会册封在后庭,可是却也没有,若说是看重,却更似对公主一般。娘娘的意思,也是让她在咱们家,自然是光耀的。”
下人上了两盏茶来,正配着寒酥送来的点心。透着面皮,点心的香味一阵一阵,让人瞧着很有食欲。
她接了茶后又道:“若说老夫人这里,我仔细看了,倒像是真有几分真心。大可不必担心,横竖咱们多看顾些也就是了。”
箫夫人尝了半块点心,又饮了茶,后道:“我倒是没什么太担心的,不过你既然说她颇有手腕,以后还是不要掺和进内宅,选给她的人手,也要多留意,别出了什么差池才是。郡主哪里,如何了?”
自才得了皇帝要去围猎的消息,箫府便让她学习些骑马射箭,更安排了一场舞蹈让她学,可惜那琼元郡主身子柔弱,体力并不很好,要想有些功夫却也是难。
箫景氏示意伺候的人下去,只留下一两个心腹,片刻后才道:“我昨儿去看了,不是很好。师傅也教的殷勤,她也尽力练了。只是?”
箫夫人有些愤怒,搁下杯子就道:“那位公主的武艺多少是陛下教的,素来喜欢骑射。她若是迟迟学不会,在围狩场上如何拔得头筹?若不能有尚佳的表现,娘娘如何提出给她赐婚?”
“她也是尽力了,素来在这上头没有天赋,让她吟诗作画,还好些。不过?”箫景氏有些疑惑,也不免问道。箫夫人见她想问,便示意她有什么话便说。
“陛下是为塞外的公主挑选丈夫,纵然娘娘提出,可是陛下当真会给琼元指一个来日位高权重的夫婿?咱们家尽力培养了这么多年的女儿,若是夫婿孱弱,岂非失了襄助之力?况且也该是旁人来巴结咱们家才是。”她接过丫鬟送来的扇子,在胸前摇晃了下。
箫夫人又道:“这自然是不必担心的,当年的常山公主骄纵蛮横,目中无人,你以为是怎么来的,且娘娘早说了,陛下对那位,可是亲如父女。咱们家这位郡主的封号怎么来的,琼元?陛下还未登基前就夸赞过常山,似玉之王,如鸿蒙之初。想来不会亏待了咱们家的小姐。“
“那自然是最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