尺素道:“老夫人吃鱼只眼睛下的那一块,至于鹌鹑偶尔吃些,这田鸡?”
老夫人便道:“既然是小姐做的,有什么吃不得?自然是极好的。你啊,一会子也去打打下手,好生学着些才是。”
尺素点点头,看着眼前这个年纪尚小的女子。
寒酥这便要换了衣裳去不远处的田里打东西,吩咐尺素和夏穗陪着老夫人。
才开门,便遇见提着两坛酒的夏侯燕到了这里。
他道:“若是家宴,如何能没有好酒?本王王带着两坛好酒来了,你不会不许本王进去吧。”
寒酥便问他道:“老夫人她,你们可有见过?”
“不曾,不过我只说是你在江湖上的朋友就是。老夫人素来不问朝廷的事情,自然是不知道我的。如何?”夏侯燕少有的不同他唇刀舌箭。
寒酥道:“你让夏穗带着你,别惊吓了老夫人。”
“这是自然?”
寒酥不搭理他,自去不远处的田里了。
夏穗见她主子来了,忙前去迎接。禀告老夫人道:“老夫人,小姐的友人来了。奴婢带他来拜见老夫人。”
因着这般的贸然来访,到底于礼不合。而寒酥一路上也曾说起一些j江湖挚友,她也未曾放在心上。直到两坛酒放在自己面前,老夫人看清了那人的脸。
镇定之后,便吩咐道:“我与他说说话,你们去帮帮小姐,别让她摔着了。”
尺素与老夫人久了,知晓她话语严肃便是有正事的,不敢在这里逗留,便与夏穗出去了。
老夫人看着眼前的人,多年未变的容颜,便想起来这个人是当年跟在箫秋水身后的仆人,她的心腹。而后成了朝廷里新贵王爷,这几年越发有着位高权重的倾向。
“竟然是你?你如何认得我这丫头?你接近她是想做什么?”老夫人一通质问。
夏侯燕在她面前坐下了,笑道:“老夫人耳聪目明,还记得在下。荣幸之极。”
“你如何认得寒酥丫头的,从实招来。”
夏侯燕听着她有些愤怒的语气,笑道:“老夫人真真不记得了?那一年是在下将公主唯一的骨血送往江南,才留住这一点血脉的。”
那时候,夏侯燕还不是如今的权势滔天的王爷,几乎是在走投无路的时候想着要找箫家。而那时候的箫家一听到常山公主几个字,几乎是避之不及。连当时的箫夫人,也被家中禁足,不得与外界接触。
而那时候的箫秋水,正是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