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便是要激起她的好奇。
寒酥果然问道:“什么事儿,也值得这样?无非是说我不贤良罢了。”
“妹妹你得陛下信任又得皇后喜爱,我们愿该高兴。可是国公爷素来不喜欢因天子之喜恶求富贵的人,这话,你别介意。”
寒酥心里想到,国公府这样苦心孤诣的将一个女儿培养成郡主,又和那人这样相像,自然也是想走这个路子,可以画虎不成反类犬。
而对自己的斥责,无非是从来未将自己当做萧府的人罢。只是这样的区别对待,虽然合理,却显得不很足够。
寒酥便问道:“嫂嫂与寒酥投缘,不如告诉我这到底是为了什么?若说是因为二圣喜爱,那琼元郡主,不是比寒酥更得陛下喜欢?”
萧景氏听出了她语气里,是要她说出那个真正的答案。这才继续道:“还有一件事,听闻你与燕王爷走的很近。老爷与他,一向不睦的。”
“这是哪里说的?寒酥一介小小女子,怎么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