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说,心里八成是有把握的。正好他也想知道这道题还有什么方法可解,于是抬了抬下巴,说:“上来。”
全班回头,只见瘦瘦高高的男生走上讲台,用顾眠刚才放在讲桌上的粉笔写下另一种解题方法。
他写的过程明显比顾眠写的复杂许多,不过顾眠是用了老师推导的公式,简便些也是正常的。如果要算上公式的推导过程,那就不好说了。
看得出来,俞文山是完全按照自己的方式一步步推算。
苏小米两手托腮打了个哈欠,眼皮没精打采耷拉下来,原谅她从大神写第三步开始就看不懂了,索性放弃了挣扎。
爱怎样就怎样吧,反正下次遇到一样的题,她还是不会做。
顾眠倒是看得认真,一边对照黑板上俞文山的解题步骤,一边在本子上运算,眉头微微蹙起,精神高度集中。
她后桌的路晨也一样。
片刻后,俞文山写完了,把粉笔头抛进纸盒里,拍了拍沾了粉笔灰的手,走下讲台回到座位,又开始转笔。
张文陆看着他写的方法,最终答案是正确的,再返回去逐一看步骤,竟然找不出一丝错处。
真的有第二种解题方法!
俞文山成功刷新张文陆的认知,本人却挥一挥衣袖,深藏功与名,低头继续写其他的卷子,没打算浪费时间听老师讲题。
“你大爷永远是你大爷!”已经下课了,苏小米说起刚才课堂上的一幕,“你是没看到老张的眼神,对山哥的钦佩之情都快溢出来了,差点让我以为山哥才是他的老师。”
同学们都称呼俞文山“山哥”,每次数学和理综考试,大家都到他座位上拜一拜,虔诚地说一句“信山哥,得永生”。
苏小米说得一点都不夸张。
俞文山写完题下来时,张文陆的目光一直追随着他,目送他回到座位,好一会儿才回过神,然后跟大家讨论俞文山的解法。
大概是英雄之间惺惺相惜,路晨闻言开口,声音满是赞同:“他确实很厉害。”
顾眠上完厕所回来,苏小米立刻抓住她的手,向她请教问题:“这道选择题怎么做的?老张根本没讲清楚,你再给我讲讲吧。”
顾眠抽出张纸巾擦了擦手上的水珠,看向那道题。
趁她看题的工夫,苏小米剥了颗糖送进嘴里。
“我都懒得吐槽老张了,讲那么快谁听得懂?我跟你们模仿一下老张是怎么讲这道选择题的。”她清了清嗓子,拖腔带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