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杯。
别说这酒是真够劲,一杯下肚,浑身热乎乎的,绝对是好酒,难怪卖那么贵。
而且酒馆的方子肉塌白菜片,绝对是上好的下酒菜,口味略重,酒菜搭配,别有一番滋味。
就这样,一老一小喝着小酒,聊着天,还挺畅快。
破烂候的祖上,那才是真正的阔绰,作为王爷八竿子够得着的外孙,他也算见识非凡,对古玩里面的条条框框,那更是门清。
一番交流下来,李信受益良多。
一顿酒,两人足足喝了近3个小时,两瓶老白汾,破烂候喝了一瓶半,李信喝了半瓶。
这老汾酒度数高,实在是上头,半瓶酒喝得李信迷迷瞪瞪的,而破烂候更是大着舌头,没一会儿便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因为下午还要去趟旧货站报个道,李信晃晃悠悠站起身来,找老板结账。
结账的时候,他多给了老板点钱,让他帮忙照顾一下破烂候,等破烂候醒的时候,给其准备一碗醒酒汤。
老板见李信实在豪爽,拍拍胸脯,乐呵呵地答应......
约莫一个小时之后,破烂候迷迷糊糊地醒来,见只剩下他一人,便问酒馆老板:“我那小兄弟呢?”
老板笑道:“您那位小兄弟有急事先离开了,走的时候,特意嘱托我好好照顾您。对了这是他拜托我给您准备的醒酒汤,您趁热喝。”
说着,老板拎来一保温壶,给破烂候倒上一碗酸甜可口的醒酒汤。
见状,破烂候不禁暗暗感叹:
“嘿,这小子!”
。
另一边,李信晃晃悠悠的蹬着三轮,返回旧货站报了个道。
毕竟是国家集体,旧货站的工作就是再悠闲,那也不能旷工,这和后世的公务员一个道理,哪怕是喝茶看报纸,那也要挨到下班。
而且对于那些老物件,李信还得给老董打个报备,免得被人抓住小辫子,说成投机倒把。
老董虽说是个坚定的共产主义老战士,但也极其开明,丝毫不把这些老物件当成封建糟粕,笑呵呵地便同意了李信的请求。
搞定好一切,李信就再也扛不住了,酒劲上头,他趴着办公桌,便睡了起来。
一直到下班过了好一会儿,他才被罗烟叫起:“小李,你不要紧吧?”
李信睡眼朦胧地捏了捏眉头,“烟姐,我没事!”
“那你喝杯热水缓缓。”
“谢谢烟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