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我怕你们不安全。”
提到这点,杨昭昭却突然灵光一闪,她逐步推理道:“国家安排我来这里,不会不知道这里的困难,可是却把所有人员都撤了,只留下我们。决策层绝对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那么说,他们知道我们肯定会遇到能够保护我们,而且帮助我们的人。那个人,大概是我们第一个会遇到的人,我们的接头人。”
那边的乌是非沉默一会后,开口说:“推理不是你的强项,万一你理解错了呢?昭昭,我不能让你冒险,这是你父亲拜托我的。”
“我得试试,如果有些事情注定发生,我得尝试让它变成好事,起码不会变得更坏。”王昭昭突然笑了,开心极了一般。
她说了声抱歉,把师父的电话挂了,然后找出那个号码,拨过去,没一会,那边接了。
“你好,石先生。我是之前来访你局的杨昭昭,请问,您方便见一面吗?”
“出来见一面,我们把事情了了。”一个***在一间被安置在荒郊野岭,还被武装人员重重包围的独间房子外,无视周围充满戒备和敌意的人,“你别以为躲在这里就可以了,我现在很生气,你不出来给我个交待,我就生气了!我生起气来,我自己都怕的哦!”
一个男人也没吊着他,干脆地在门后喊话回应他:“你是在为难我,我可是被囚禁起来了,怎么出去?我建议你也别冲击这里,倒像是来救我的。那样的后果你和我都不好承受,也没必要承受。”
“你放心,作为一个惜命的人,我哪有那么傻。如果不是实在好色,我也不至于来这兴师问罪。要知道,我刚被巡逻的打了一顿,现在可伤得紧,如果不是看门的离开了,我面都不敢露。”门外本来一副凶恶模样的男子突然又软了下来。
“原来如此,我说号称狂徒的你居然那么乖,居然没直接冲上来!”里面的男人哈哈大笑,十分爽朗,似乎极开心狂徒被扁。
狂徒对着全副武装的武装人员依然嬉皮笑脸:“好叔叔,您行行好,就把你女儿许给我吧,我和雅雅可是你指腹为婚的。”
他突然又勃然变色,把留守人员都给吓了一跳:“诶,说起这个我又来气了,叔叔你没和雅雅说过我吗?为什么她不知道我这个指腹为婚?”
“你是求陌陌不得,退而求其次了?我女儿居然是个其次?嗯……我好像有点理解。不过,自从知道你的秉性后,我就把你当成她最大的威胁,你还想让我告诉她?指腹为婚这事,可以,可以继续,把你的三宫六院给我解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