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并不是埋头放空。经过一段时间的接触,他已经知道了女孩子们是有优劣长短的,如果真的有需要她们一起面对的困难,借助他的力量才能面对的困难,那么解决她们的短板和心理问题,就是非常迫切的事情。
前期他也试过一点,比如教慢慢打游戏,比如试图维护薛老板的名声并调整她的心里疾病,比如一有空就纠结林涛静的难题。
但现在时间不多了。她们能一起的时间不多了,再要有这样聚在一起的机会,估计只能寄希望于他真的享尽齐人之福了。
那么,在他看来自己“所剩不多”的一些优势,还有大概只能由他来调解的矛盾,适合他来调节的心情,就不得不搬上日程。
所以饭后听到蛮蛮更改的学习计划,这超级加倍却与他的想法不谋而合。让觉得自己蔫坏的蛮蛮都给整不会了。
脑子坏了吧?哪有人对于被盘剥乐此不疲的?
此时,那位极其擅长盘剥的寇扒皮刚刚嬉皮笑脸地送走了闵清源,捏着新鲜热乎的报账资料和账单喜笑颜开。
“太可怕了,连本地那些单位都得受你影响春节加班,您太可怕了。”
一个年轻人,穿着利落的燕尾服,捏着一根没点燃的雪茄。
这人虽然利落,但是稍厚的嘴唇,稍浓的眉毛和不够平顺的眼形,让他看起来不太像个好人。
他坐在那里很久了,静静地看闵清源汇报工作,在寇贼翻资料的时候无聊地左右看,看寇贼给他塞烟,他别扭地尝试抽烟,然后咳嗽,然后出去。
他一点都不觉得无聊,只觉得赏心悦目。
“不过,我真的不理解,为什么你和石小方都会觉得闵清源这样的人更合适留在你身边,无论怎么看,他都比石小方次太多了,就是个什么都不懂还需要学习的小年轻嘛。”
那年轻人一直自说自话了半天,但是看寇贼已经捏着自己的肥肚腩打算起身离开,他才终于坐不住,起身拦住了寇贼。
“叔,我可不信你和闵清源一样,会因为我的功法而感受不到我。我好歹要叫你一声叔,你也给我点面子嘛!”
寇贼正顺路从一张椅背上拿起一件灰扑扑看不出新旧的马甲打算穿上,今天日子特殊,他还指望今天出摊能把之前进的一些瓜果给卖出去,对于这人没脸没皮的阻拦终于发火了。
他抬手,在那男子明显想躲的情况下,一巴掌把他给扇回沙发里去了。
“叔叔叔叔!你丫的还好意思叫?我给你机会替石小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