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下一口气,却听那女子反是来了兴致,“猫儿?听闻宫中连野猫都被喂养得肥硕,来宫里数次,还不曾见过,我们瞧瞧去。”
谈话声愈发近了。
她脑中嗡鸣。她眼下许是口脂都沾出了唇外,发髻微散,眸中含着春水,哪里是便宜见人的模样。
她心下焦急,也顾不得许多,推了姜怀央一下,示意他出声。
他垂眸睨着小娘子面色绯红,也不知是急得还是羞得,发了笑,终是开了口,“且住。”
他的吻如骤雨般在她身上落下,吹打得她似在风雨中摇曳沉浮,只好揪住了他的衣襟,却反被他捉住了双手,摁在身后的树上。
树干粗粝,很快便将她的腕子磨红了。
在不远处避讳的温雉碎步上前,将这位太后侄女拦了下来。
白之琦不恼,反是眼中泛了些喜色,微扬了声调,“表哥?”她还欲走上前。姑母果真没有哄她,不枉她在这寒风中站了这般之久。
温雉沉声提醒,“白姑娘。”
她像是才反应过来,歉然一笑,规规矩矩退了些。
姜怀央轻咬在玉仪的锁骨上,她紧抿住唇,才将喘声咽了下去。她不愿在人前如此,汹涌的耻意叫她眸中氤氲了雾气。
白之琦并不知情,见了礼,还在继续道,“见过陛下。陛下也是来赏景的?这御花园的花委实开得极盛。”
她无意抓了颈侧,并未注意到那处已是被她抓红了。
“春季的那才称得上一个繁盛。”他嗓音散漫低哑。他以指尖抚过跟前小娘子烂红的唇瓣,欣赏她微颤的眼睫。
白之琦得了回应,笑得更真切了些,忽而问,“陛下可见了一只猫从附近过?”
姜怀央瞥了跟前的人儿一眼,“是有。”
她还待再说什么,收到主子眼色的温雉便打断道,“白姑娘,陛下还有要事在身,不便逗留。”
终于应付走了这位太后的侄女,阮玉仪缓下一口气,才觉身子一软,几欲跌坐在地。他顺手带了她一把,让人靠着自己站稳。
走出一段路,他像是真的有要事,让她自己回落梅轩,而他转身去了养心殿。
他要去做忙什么她不知,反正她是乐得清闲。
之后几日,阮玉仪有意避着他。不是称病,就道是睡下了,落梅轩的门一直紧闭。顺便还挡了来找茬的嫔妃。
她甚至还软声提议他可以去旁的宫里,将姜怀央气得发笑,偏生不遂了她的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