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州、宁波、南京、扬州等不少地方开了店铺做起了生意,嘿,看那架势大有跟咱们一争长短之势”
引章听了轻轻点了点头,不用想也知骆之兴当时搅了多大的动静,不然以引华对他的厌恶程度,定然不会去关注。
引华接着道:“我还以为他就此对官场死了心呢,谁知机缘巧合搭上了四爷,立刻将一切农庄活计和商铺统统放下,跟在四爷身边。他既如此,底下人谁还上心,那些店铺我派人略查了查,没有一家挣钱的,一大半还搭了老本据我想来,骆之兴必是不甘心,存了拆东墙补西墙的想法,暗中仗着四爷的势在下头搞鬼,但四爷是何等人物,岂能被他一瞒到底,料想他是嗅到了什么风声不对,去年回家之后,便放出风声要变卖家产,当时我就纳闷,后来才知,他这是要拿了银子逃跑,为这事大哥、二哥两家还大吵了一架分了家呢”
“这么说,滨河镇的产业他当真全卖掉了?”引章不由得心口“突”的一下,道:“滨河镇的产业,是你买了下来?”
“不错,”引华点点头,道:“我总不能眼睁睁瞧着爹的产业落入别人家手里吧二哥一家本倒是想盘下来,只是他们自己也败落得不成样,哪里有这样的本事?”而且,这也算大大出了当年母子几个凄凄惨惨被迫离家的一口气。
“我明白了,”引章点点头,道:“如此说来,鱼儿此时定然在那边主持秋收农活,而老胡也被你挑了来此处。”
“是啊”引华笑道:“老胡当年对我还是挺照顾的,他年纪也大了,老实本分,又不会须溜拍马,在那边总是受人欺负,我便接了他过来随便做些轻松的活,也算是安度晚年了姐姐,如今那边收拾修整的不错,过几日我陪你过去走走?”
“好啊”引章点了点头,忙又问道:“那么骆之兴——”
“自然是跑了”引华道:“年后便跑了,大哥大嫂跟着他一起跑的,也不知去了哪儿谁知道呢,”引华冷笑,道:“他这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
想到骆之兴的下场,引章心中不禁一黯,此人虽然是个卑鄙小人,这下场算得上罪有应得,她对他也是恨之入骨,早就恨不得亲手好好折辱他一番,可听到这个消息,她心里还是觉得蓦地一空。转而想到素日他之种种作为心肠,不禁又咬了咬牙,嗤笑道:“他也太天真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他哪能躲得过四爷的手掌”
翠羽听了便道:“京里那边我一直叫人打听着,奇怪的是,至今也没见来信,说四,四爷对他采取了什么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