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地方了。
简直要了他的老命……
罢了,缝纫机除了摆着彰显他大队长的身份以外,他确实留着用途也不大。
不如用来和她谈条件。
他眼神闪了闪,道“可以,但我家现在困难,我儿子伤了双腿,没法继续学业,下地又干不了重活,我想请你把放牛的活给他。”
“牛牛脾气不好,见了生人怕是会惹祸,假如让杨家辉同志再次受伤可如何是好?”郁葱几乎可以预见到某些人伤上加伤。
杨国祥黑黝黝的眼睛里看不出什么情绪变化,道“那是他运气不好,我不会责怪任何人。”
“既然您都这么有诚意了,我也只能把放牛的活让给杨家辉同志了,但要是他胜任不了这份工作,或是他伤了牛牛,我还是要替整个大队重新接受这份活的。”
郁葱固然舍不得牛牛,但也想借着牛牛给杨家辉一个教训,就像曾经的舒赤檀那样。
杨国祥在大队里留有耳目,也听过舒赤檀被牛给踩断手臂的事。
活该!
市里的人就没和农家牲畜打过交道,但他土生土长的杨家人可不一样。
“那自然。”
“牛牛是整个大队的珍贵财产,杨家辉同志要是因为个人的喜怒,伤了牛牛我可不会还这么好说话了。”
郁葱的意思很简单,好好的伺候牛牛,要是被伤了也不许打牛牛,否则她将代表整个大队来惩治杨家辉。
“在我心里牛是整个大队的宝贝,定然会嘱咐家辉好吃好喝的伺候。”杨国祥感觉自己终于胜了一把。
放牛的活仅仅只是个开始,他会一点点把失去的,再通通给夺回来!
杨铁梅死死抿着嘴唇,捂着心口,心疼不行,只觉得心在滴血。
可一家之主杨国祥都发话了,她这个出嫁女又能如何阻拦?
郁葱把缝纫机的布罩掀开,当着众人的面把小抽屉里面的几个线轴、小剪刀,都给掏空。
就连缝纫机上的线,她也当众细细地给拆下去,后配的布罩也叠好,一起放在杨国祥身前炕桌的上。
“我只要缝纫机抵欠条就行,这些无功受禄,都给您留着。”
“都是不值钱的东西,一起给你吧!”杨国祥在社员跟前,还是想表示大气些的。
郁葱才不占这块八毛的小便宜,语重心长的劝说,道“日后您手头紧,要学会精打细算过日子才是。”
“好。”杨国祥的心里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