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亲眼看着郁特助完胜李大婶,都惊得目瞪口呆,还莫名有些小兴奋。
他们怎么就没想到……
还能这样发家致富?
只有郁肴肴脸上的泪痕始终未干,心里的委屈排山倒海。
小葱是打痛快了,可她作为儿媳妇还不是要伺候婆母?
而且依着婆母的脾气,还会把所有的不满,通通都发泄到自己身上。
这可让她怎么活?
温队长又双叒叕来解决矛盾,心情就跟上坟一样沉重。
然而,等他从滩涂赶过来的时候,这边战局已经完结,并以郁特助完胜收关。
据听说,把人家打的面目全非?
具体是咋个面目全非呢?
哎呦,用菜刀剃头发?!
那画面,简直不敢想象。
于是,他就犹豫着要不要进坑院。
他告诉自己他只是单纯的犹豫,并非是怕了……
郁葱把碍眼的人都哄走后,谢过诸位“观众”,便利索谢幕。
迫不及待的检阅自己缴获的战利品。
李大婶的红裤腰带又大又新,近两米长,巴掌宽,是双层缝合的,沿着缝合线剪开个小口子,露出里面钱票。
捋一捋,票证不少,还都是全国通用的,有工业票、肉票、副食票、糖票……
又数了一遍小钱钱,有零有整,足足有三百二十八块。
万万想不到李大婶居然腰缠万贯。
“老晏,这金额不少,李大婶绝对不会善罢甘休,要不咱们扣下一部分,再主动上交给温队长?”
“都听小葱的。”
晏衔认出这些票证都藏有南市流通的特殊小标记,就知道这些都是李大婶霸占了郁家给郁肴肴寄过来的钱票了。
郁家给独女寄过来这么多东西,却把人家独女打到小产,就连送医院抢救的钱不出。
可就算是这样,郁肴肴明明有机会向小罐罐提出脱离郑家,却仍旧巴巴的跟着婆母回“家”去了。
倘若,日后他的女儿这样上赶着犯贱,他怕是要直接打折了腿。
还是生儿子吧!
至少,儿子不用担心吃亏,可像小罐罐这样娇俏的女儿,一定也是聪明伶俐的。
要不一儿一女?
可小罐罐会不会太辛苦?
那叫什么名字好呢?
郁葱还不知道尚未和她圆房的小哥哥所图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