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演受的伤,你要是不要就是看不起我。”
“谢谢,日后有用得上我的地方,我定然义不容辞。”阎神经紧紧攥着钱票,心里热乎乎的,对自己之前无厘头的怨恨与报复,深感无地自容。
郁葱只见过对方推演三次,结果次次吐血。
最后一次自己还飞了出去,便笑道“到时候再说。”
“我给别人推演时,从来不吐血,真的。”阎神经试图挽回些颜面。
郁葱笑而不语。
上次白桦林中,她还亲眼看见对方给自己推演也吐血……
知道的是推演命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要拿命碰瓷呢!
告别后,郁葱对阎神经撞墙的那一幕耿耿于怀,道“老晏,你说刚才她是装的吗?比如自己跳起来,往墙上撞那种?”
“应该不是。”晏衔自幼习武,假动作什么的还是分得清的,可这也正是他不能理解的地方。
郁葱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继续快快乐乐的过小日子。
时光如梭,大西北一过了十月份,基本就正式入冬,迎来一场大雪。
夜里飘鹅毛大雪,白天转为清雪,细细小小的雪花,如粟,如沙。
此时各县,各农场的鼠疫,也得到有效控制。
加上入冬以后,老鼠也都猫冬,少了传播媒介,发病人数也在锐减。
现有的病患在吃了汤药以后,基本处在康复期。
一切都往好的方向发展。
“老晏,我穿这么多,不方便发挥~”郁葱准备借着大雪,同狗子们打了一场雪仗。
晏衔给她套了两套厚棉袄,脑袋上还顶着护耳虎头帽,穿得像个喜庆的煤气罐,道“总比冻病了强。”
“好吧……看招!”
郁葱趁他不注意,团了个雪球砸过去。
晏衔微微侧头,就把“暗器”给避开,连半个多余的动作都没有。
“嗖!”郁葱再接再厉,又要二次偷袭,大大的虎头帽一歪,露出一双明亮的眼睛。
晏衔一个空翻避开,视线和她撞上,片刻又宠溺地移开。
“假动作!”郁葱佯装再丢雪球,旋即变道,砸向狗子们。
小青轻巧一跃,从雪球上跳开,落地的瞬间,对着雪地一通吭吭猛刨。
积雪乱飞。
“小兔崽子,要造反!”
她明显能看出狗子们表情生动的笑,也都加入小青,帮着一起刨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