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接到邀请,欣然答应。白日的时候在冰面上玩得正痛快,正该吃吃喝喝继续乐呵乐呵。
有心算计无心,阴槐问什么,王元暄便答什么,王元暄是知道王元昭认祖归宗之前受过伤,虽然不清楚具体伤在何处,但这些情报,也足够阴槐受用了。
王元暄明里暗里吃过王元昭不少的亏,对他没有好口气,言语之中又颇多侮辱谩骂,说起他晚间时常外出,也要双重标准一般地讥讽:“那么晚出去,也不知是上哪个相好的那里去干有辱门风的事去了。”
他说者无心,阴槐听者有意,很是把这句话记了一笔,想着稍后有机会去探一探。
他是风流好色不假,不过该办正事的时候他也有自信不掉链子。不然为何他父亲有两个儿子,却独独信任他。
等干完了正事,又送走了王元暄的人,他虽是在花楼里多坐片刻,却推开了主动黏上来的歌女。又轻浮地挑着对方下巴调笑道:“小妖精,今晚爷可满足不了你了。白日在外的时候,耕耘过了,你的话,得等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