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亦要受罚,何况朝廷律法……”圆觉一怔之下合什应道,心中隐隐生有不安之感。
“好。”高若玉嘿嘿一笑:“谭供奉,将明无僧人所犯之事讲与圆觉大师听听。”
洛逍遥闻言大吃一惊,望向神态自若的高若玉,心中若有所悟。
圆觉脸显吃惊,低首合什:“罪过、罪过。”
“四年前,这明无僧人潜入王府,偷了先王爷珍藏几十年的千年人参,还打伤的樊护卫,可惜当时不知其法号,无从追查,三个月前樊护卫无意间在峡州一处渡口遇上了这明无僧人,心知不是这明无的对手,便让手下护卫打听他的法号,自己赶到官府去喊人手帮忙。”
“岂知带着一众人手赶到时,却见盯捎的护卫昏倒在地,那明无却是不知去向了。原来这护卫问出他的法号后,再打听他的寺庙出处,引起明无疑心,便将那护卫打昏离去。”
“王爷心猜明无或是我荆南僧人,便命人查探各地登记在册僧人度牒,可惜一无所获,幸亏葛统领想到被逐出寺门僧人已消去度牒记录,方才从宝光寺维那僧人询出了明无其人,若非如此……恐怕大师是不会承认吧?”谭供奉言罢,冷冷的看着闭目合什的圆觉大师。
圆觉心中不由苦笑,若非寺中维那僧人坦言,在未知众人寻访明无僧人的原因,他倒真的不想承认。
明无离寺十余年之中,所作所为圆觉自然不知,三个月前突然回寺,恳请他授与戒牒以便他云游挂单,圆觉但见曾经身材强壮的明无骨瘦如柴,又见他似散去了真身不破功法,心生怜悯,便授与寺庙的戒牒与他,此下听到谭供奉所言,想起明无以前吃喝猛兽血肉之事,不由将信将疑。
但听高若玉道:“看大师神情,想是不信谭先生所言,是否认为谭先生欺骗了大师?”
望着满脸疑色的圆觉,止言不语,她先前问话极快,几乎是不让圆觉回答,此刻却是等待圆觉应答。
圆觉迟疑许久后,方自应道,“南无阿弥陀佛,明无偷了王府重宝,想是早年痴武成性所致,老衲如今与他言谈,句句都见我佛大法,老衲斗胆恳请郡主饶他一遭。”
他心恐高若玉遣人伤了明无性命,若是他言出明无去处,而遭了高若玉毒手,自会坏了他的修佛心境,但明无犯了律法,他亦不能偏𥘵,两难之间故先出口相求。
高若玉先出言讥讽扰乱圆觉心境,又与谭供奉等人编造明无偷抢之事,无非是逼他言出明无下落,此下听得圆觉言语,心中暗喜,便缓声言道:“明无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