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赶了一天一夜路来到新郑,但我也是因为担心墨鸦失血过多会出事才把丹药用掉的。”
“罢了。”姜陌寒叹了口气,看着面前低头服软的小丫头,再也说不出什么狠话,“反正小爷根本管不了你这疯丫头。”说完姜陌寒转身便走,指了指白凤,“你,快带小爷去换衣服,这衣服脏死了,真让人受不了。”
白凤皱着眉不动。
“呦,脾气还不小。”姜陌寒挑眉看了眼榻上的墨鸦,拍了拍白凤,“你可得想好了,趁小爷还愿意治他。”
“小白,带他去。”韩洛卿无奈开口道,“他医术比我好,墨鸦能少受些苦。”
“是。”
姜陌寒抬脚跟着白凤出了房间,却在长廊被卫庄拦住。
“她中了什么毒?”卫庄紧皱着眉。
“你谁?”姜陌寒眯着桃花眸打量卫庄。
“她中了什么毒?”卫庄又重复了一句。
“无可奉告。”姜陌寒无趣地摆了摆手,话音未落,一把鲨齿瞬间横在了他颈间。
“说。”卫庄语气冰冷至极。
“可别手抖,小爷的命金贵着呢。”姜陌寒白了眼卫庄,“况且你把声音压这么低,不就是怕房间里那丫头察觉?若是你逼小爷说了什么不该说的,那疯丫头准砍了我们俩祭天。”
卫庄皱了皱眉,将鲨齿收回。
“你和小丫头什么关系?”姜陌寒眸中带笑,笑意却不及眼底。
“没关系。”卫庄冷声答道,转身便要离开。
“喂,你…有没有送过那丫头一把剑?”姜陌寒蓦地闪身到卫庄面前,盯着卫庄不着边际地问道。
“与你何干?”卫庄脚步一顿,面不改色。
“原来是你送的…”姜陌寒眸中隐过丝冷意,“那剑不错,叫什么名字?”
“流光。”卫庄难得回答的如此干脆利落,提到流光语气缓和。
姜陌寒眸光一沉。
“流光…呵,她居然会起这种名字,也真是难得。”
卫庄随后一言不发,却仍旧眉头紧皱,闪身离开。
姜陌寒垂了垂眸,对白凤问了句:“那呆子是谁?”
“流沙卫庄。”白凤同情地看了眼姜陌寒,又是个被卫庄无视的人。
“他就是卫庄?居然比盖聂还拽,小爷真是和鬼谷的人八字犯冲。”姜陌寒烦躁地看了眼身上的衣服,跟着白凤走向另一个方向。
与此同时,房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