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疑不定,又不敢在脸上表露出来,急的浑身都冒了汗。
为今之计,也只有先拖延过去再说了!
她作出一副感恩戴德的样子,用手帕擦着眼角道,“侧福晋,您真是菩萨心肠!”
“可妾身这病,四爷已经请太医来瞧过了,这药还每天吃着呢!”
“若是半路再请别的大夫来看,未免有些不敬,得罪了太医不说,万一四爷再多心……”
说着,她面上露出一副左右为难的神色,看向年芝兰。
听了这话,年芝兰一顿,随即若有所思的沉吟片刻才开口。
“你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那便这样,你再吃几个月太医的开的药,若是还不见好,再请那神医来看看不迟。”
闻言,白落梅松了口气,连忙不迭的道谢,这才将这事给遮掩过去。
危机暂时解除了,可她心里的疑虑,却是丝毫没减。
年芝兰身为高高在上的侧福晋,忽然对她一个小小的格格这么热心,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她究竟想从自己身上得到什么呢?
两人喝着茶,说了一会闲话,年芝兰才提起她口中的第二件事。
她唤人取来了一个红木首饰盒,当着白落梅的面揭开了盒盖。
白落梅定睛一看,只觉得眼睛都被那里面珠宝的光芒给刺了下。
“这些都是哥哥在边关打仗时,得来的战利品。”
说着,她拿起一个翠绿欲滴的翡翠手镯,“这可是老坑的好东西,就算带着进宫,也不怕被那些娘娘们给比下去。”
放下那手镯,她又拿起一个红宝石镶嵌的金戒指,戴在手上给白落梅看。
“这可是正宗的鸽血红,颜色、个头都不错,就是这样子过时了些。”
她边说,边拿起跟这戒指配套的一对红宝石耳坠,“这几样也如此,找个银楼重新镶嵌一下,倒也还能凑合着看。”
白落梅一边听着她轻描淡写的话,一边不由自主的吞了吞口水。
怪不得人家年侧福晋那么底气十足,谁叫人家有个好哥哥呢!
光那戒指上的红宝石就足有花生米大小,戴在手上,估计得压的手都抬不起来吧?
可在年芝兰眼中,也不过是个“凑合着看”的东西!
更别提那帝王绿的翡翠手镯了,那颜色、水头,比她之前在故宫看到的还要好上几倍!
还真是壕无人性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