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小曲喝喝小酒乐呵乐呵如何?”
于承答应道:“那就有劳王老板了,不过我们现在也该回吕府了,现在就不再叨唠了,先告辞。”
于承起身,王本想要相送却被于承拦了下来。于承本来是想在着能在王本这位京城的酒楼老板这儿打探到一些消息却没想王本是一个不喜朝堂的人。
那也没辙了,于承只能打哪里来回哪里去了,毕竟还有吕老给他们撑腰呢,吕老知晓的东西也会比王本多的多。只是吕老会不会全部告知他们这是一个大问题。
吕相府中,于瑞端坐在吕老的面前,吕老捋了捋胡须若有所思地看着于承。
片刻过后,吕老还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一旁的吴江那叫一个着急,他看着欲言又止的吕老,心里头便憋着一股子话想要破口而出。
于瑞见吕老有什么难言之隐便低声说道“吕老有什么话不妨直说,与于瑞说话吕老并不需要忌讳什么。”
吕老还是思量再三后方才说道:“我今日去徐自心的府上听说了一件事情,本来老夫是打算去找他说说彭树锦被人追杀的事,但那老家伙倒先说聊起了别的事,正好我也来说与你听听。”
于瑞疑惑地问道:“此事与我干系大吗?”
吕老顿了一顿,吴江在旁直接喊道:“与你干系大得很呢。”
于承不解地望着吴江道:“怎么个说法!”
吕老咳嗽了两声后说道:“你小时候是否与王大相公的女儿有过婚约?”
于瑞坦然道:“在父亲离开汴京之前是有过,只不过父亲离开汴京后那王大相公便与我解除了婚约。”
吕老眉头紧邹轻声说道:“这朝中的事情瞬息万变谁也不曾想过大相公竟能遭到刘太后和襄王的排挤把他挤出了京城,现如今襄王又扒大相公的陈年旧账,给他安了许多莫须有的罪状,大相公遭殃你也跟着遭了殃。”
于瑞疑惑道:“他与我也并无干系了,为何还会牵扯到我呢?”
吕老道:“襄王只是想找些由头来为难大相公,至于你们只是……”
吕老摇了摇头叹了口气继续说道:“现如今你殿试的卷子被那些有心之人揪了出来,说你是对官家不恭,他们一个字一个字扣着你的过错呢。”
李颌愤慨道:“他们这些小人,见那襄王势大便都要去依附他,那襄王干了那么多有违臣子该干的事情,等官家夺回权势了定要他好看。”
吕老道:“此事我也没有办法,毕竟是你被人抓着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