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掌柜看清楚白掌柜后,得,他不用再费尽心思考虑了。
被温暖威胁命令,他还稍稍有点不情不愿的话,此时再升不起摆脱温暖的心思。
温暖就是小祖宗!
胖掌柜小心翼翼又恭谨问候白掌柜,努力让自己显得更谦卑真诚。
白掌柜转了转拇指上通透碧绿的翡翠扳指,不以为然:
“我府上的厨子并不比他差,朱胖子就是一只风箱里的老鼠,总想着左右逢源,既不敢背叛安阳长公主,又寻思公主回不来,他好占下所有的银子,顺便看清楚局势,攀附上武王。”
朱胖子将饭菜摆放了一桌子,殷勤给温暖递上筷子:“主子对我的大恩,我都忘记的话,我不配为人,这些年白爷吃遍京城酒楼,却不曾到小店,我虽然不敢说对主子忠贞不二,主子多年没消息,白爷不屑主持大局,大家心里都没底啊,如今温姑娘掌财气,我相信温姑娘能把散在京城的人聚拢在一起。”
他悄悄打量温暖,咬牙道:“我示好过温四爷,可他——不说也罢,他连主子送他的买卖都没保住。”
被针对时,用温浪转移仇恨准没错。
白掌柜烦躁说道:“你少给我提他,还不够闹心的,长宁之战后,他的所作作为,主子回京后能一巴掌拍死他!”
哐当,温浪倒在内室同外间的门槛上,几次想着爬起没能如愿。
“呦,这不是温四爷吗?小人给四爷请安啦。”
白掌柜恨不得直接捅死温浪。
“白——白叔——”温浪磕磕巴巴,蜡黄的面色染上苍白,“您不怪我就好。”
温暖慢条斯理品尝菜色,沉醉在美好食物之中,连眼角的余光都没扫温浪。
“这些年,我是亲眼看着你从将军堕落得人嫌狗憎,整日在烂泥中打滚,同娼客为伍,是个人都能指着鼻子骂你,我听说过做丈夫的人占了贪墨媳妇的嫁妆,你倒好,把自己产业双手奉给尹氏!你不是娶妻,而是嫁了尹氏!”
“白叔,不是,我没嫁给惠娘。”
温浪尽量挺直早已佝偻成习惯的腰背:
“我从接手产业后,铺子收入一日不如日,她是我妻子,我把银子同产业交给她管,公主也会赞成。她开始经营得很好,后来店铺掌柜背叛,我又失败丢了官职,铺子受权贵重臣打压,很快就关门了。”
砰,白掌柜一个茶盏砸向温浪,还不解气冲过去,拽住温浪的衣领,“你个糊涂虫,被人戏耍一点都不冤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