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宠如嫔的,如嫔可没花娘的风姿卓绝。
正因为有李湛纳寡妇入后宫,在民间寡妇很少再有守活寡的,寡妇再嫁成为常态,贞节牌坊在李湛当政时,一座都没立起来。
李湛强压下反对如嫔入宫的抗议,压不住坚持要求女子贞洁的读书人笔刀,他们写了不少暗讽李湛荒唐好色,连寡妇都不放过的故事。
前世,温暖就读过不少,听过不少李湛大战诸多寡妇的风流八卦。
如嫔只是李湛宠爱过的寡妇混的最好的一个罢了。
魏王不轻不重打了自己嘴唇一巴掌。
温暖狐疑看过去,魏王淡淡回道:“有蚊子。”
蚊子?
大冬天哪来的蚊子?!
温暖说道:“魏王殿下不用不好意思,就算您安置花娘,也没什么的。”
“爷不会为个老女人忘记大事!花娘是令尊那辈分的人,爷以后还需同令尊协同侦查间谍,甚至出兵北蛮,爷要了花娘,不说旁的,就是令尊难道叫爷姐夫?
爷记得他直到现在还称花娘为花姐姐,你不想想到时候你该叫爷什么?”
“姑父?”温暖笑道:“我倒是无所谓,叫姑父更显亲近。”
李湛:“……”
怎么敲开温暖的脑子挤干净脑子里的水?
老天爷是不是看李湛最近不大倒霉了,又派个人来折磨他?
“大哥?他怎么找来的?”
“爷让人引他过来,省得叛徒派来的人犹豫,叛徒唯一的血脉,可是他们的小主子,温暖不懂男人的心思,媳妇没了可以再娶,儿子是血脉的延续,不能轻易折损。”
李湛带着温暖转去后门,轻声说道:“让你大哥在红耧或是京城乱闯,锦衣卫抓也不是,不抓他也不好,一旦闹得太大,令尊都保不住他。”
“我就是担心大哥过不去那道坎儿,大哥这些年为帮父亲在国子监,在勋贵子弟面前受了许多都屈辱。”
“别同爷说这些话,委屈是爷让他受的吗?你回京不到两月,便摸清了一些事,看穿令尊的隐情,使手段让他清醒,重新站起,温蜇跟着你爹十几年,只知从勋贵子弟装傻充愣帮温浪求官,同你的眼界差距太大。
他自己想歪了,找错了办法,受委屈也是活该,而且他当时真的相信温四爷是无辜的?相信他没有怕死逃窜而兵败?”
锦衣卫将温蜇扔到李湛面前,温蜇面容憔悴,精神萎靡,衣服皱巴巴的,显得很狼狈,也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