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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可不能说不在意,祖母,我爹一直想孝顺您,让您扬眉吐气,您应得的富贵,旁人只有眼红的份,我爹可不会忘记,除了您之外,至亲是如何同外人一起作践他的。”
“老四这是不认娘了?”温老太太哭红了眼儿,拍着大腿哽咽:“我十月怀胎生下你,一把屎一把尿拉扯你长大,在你兄弟中,我最疼你,最看中你,可你因为战败的事,颓废荒唐,我劝过你,你却不肯振作。
我实在是没有办法,不忍心看你胡闹,只好对你避而不见,其实我一直偷偷打听你的事,老四,我不只是你母亲,还是温家的族长夫人。
侯爷故去前,拉着我的手,将温家托付给我,叮嘱重振温家,确保温家富贵绵长,家族子弟繁茂,我答应侯爷所托,对温家耗费了更多的心力,这才忽视了你。”
她愤恨不平看了一眼身后的老太太,“二弟妹,我知道这几年你守寡不容易,又没为二叔生儿育女,我很怜悯你,能帮你的地方,你说出来,我一定忙。
你不能自己生不出儿子,就来抢我的老四啊,我把你当弟妹,你却没把我当人,拿刀子捅我的心。
当年你就抢走了老四,我哭着求着,这才把老四抱回来,我不过为温家疏忽老四,你又想夺走我儿子,是不是我们前世冤家,今生你才一而再的伤我?”
温老太太哭着跪下来,“我再求你一次,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你想养儿子送终,给二叔继承香火,族中也有父母双亡的孩子,你可以过继他们。”
她哭得撕心裂肺,哀伤至极。
温暖若不是早就摸清了状况,也得被温老太太这番唱念做打所感动。
为了能享受温浪带来的荣华富贵,温老太太是拼了,冰冷又坚硬的地面,她是说跪就跪,完全没有往常养尊处优的娇气。
老太太阻止温暖开口,平静说道:“我同你的确不一样,你的心在温家传承身上,在你长子身上,甚至在你孙子们身上,唯独没有半分落到浪哥儿身上。
不说这些年你对浪哥儿不管不问,我也不提我为浪哥儿做了什么,只说一条,过继承嗣是家族重中之重,我相公同侯爷一母同胞,过继嗣子以血脉亲疏来论。
浪哥儿是嫡幼子,在礼法宗法上,我只能过继他为嗣子,就算你闹去衙门,闹大此事,也没人可以不尊礼法。”
老太太走到温老太太身边,低头看着老泪纵横的大嫂,“我要定浪哥儿了,以后他孝顺我,给我挣诰命,你再眼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