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臣都听出隆承帝心虚!
曾经被安阳长公主支配的恐惧感重新涌上朝臣的心头,以为这辈子都不用再做噩梦了,没想到他们还要亲自去运作接回噩梦。
老天爷太残忍了。
安阳长公主就不能突然传回死讯?
他们宁可支持陛下为安阳长公主报仇,也不想噩梦再临京城。
和亲十几年,朝臣们毫不怀疑安阳长公主过得不好,许是更难对付也说不定。
隆承帝当着朝臣面,随意捡了一颗丹药吞进腹中,过了一会儿,最先有反应得是皇长子妃,她脸上起了一层浓密的红疹子,浑身如同火烧一般燥热。
“我……我好难受,陛下,让我……让我死吧,一切都是我让他们做的,我认罪,我认罪啊。”
虚弱无比的皇长子妃苦苦哀求,她因为想活着才用了孩童的心头血,可没想到会惹出这么大的风波,甚至连累了皇帝。
皇长子妃艰难爬到皇长子面前,苍白病弱的脸上泪水,汗水交织:
“殿下,是我对不住你,你别怪我,好不好?我只是想多陪殿下几日,哪怕做一日太子妃也好啊。
毕竟这些年,我……我为殿下付出了许多,我们也有过恩爱之时,只要你记得我一分好,只要记得一分就够了。”
皇长子眸色复杂难明,恨意不齿渐渐占据上风,低声说道:
“你这个毒妇,本殿下看错了你,错付了真心,想做太子妃?你……毁了本殿下,你知道吗?还想让让本殿下记得你的好?你哪来的自信?
你害了本殿下不算,还让人冤枉父皇,煽动造谣,父皇也服用血丹,使得忠贞之臣误会父皇,差点弄得君臣冲突,你是有罪!而且是不可饶恕的大罪。”
皇长子甩开皇长子妃拉扯,快走几步双膝跪在丹壁下,仰头望着龙椅上的隆承帝:
“父皇,儿臣恳请您答应休妻。这次要不是小弟机智,提前准备好丹药以证明父皇清白,就因她一人,父皇同百官怕是要结仇的。
方才站住来的官员并非不忠于父皇,如同苏首辅所言,他们以忠贞之心侍奉陛下,不忍心见父皇走错路。
始作俑者是她,儿臣可以心疼她病弱的身子,不介意她能否为儿臣诞下子嗣,臣子甚至不介意她门第不高,庶务不熟,她有缺点,儿臣都能包容,毕竟她是父皇指给儿臣的正妃。
儿臣自然会善待正室,不让妾室冒犯他。
可儿臣无法容忍她的歹毒,竟然用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