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向陛下辞官,往后余生,我陪着你。”
“你不仅自己平安,温浪,小暖,他们几个,你都得着看着点。”
老夫人感动是感动,同样担心儿子孙女。
定宁伯叹息:“小暖有魏王,该说是魏王有小暖护着,再凶险都能化险为夷。
小暖那身蛮力,那身骑射功夫,说天下第一有点虚,她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魏王以前很倒霉,他把所有的运气都用在遇见小暖上了。”
“公主那边有一些消息透出来,只要温浪能抵达约定的地方,以后温浪的事,你都不用再操心。”
“你说公主还……”老夫人轻声问道:“能让温浪点头不?”
“公主要得是驸马丈夫,不是个奴才,当年她就因此放弃了,如今,公主怕是就要个狗侍卫了,经历北蛮一行之后,公主早就绝了再嫁的心思,武王依旧不肯放下野心,给陛下添堵,公主所有心思怕是都得用在搞死武王上头。
偶尔公主闲下来,她身边的面首足够取悦自己,又有温暖这样的好学生,还要丈夫作甚?怕是连咱家浪哥儿都不能再让公主有成亲的念头。”
定宁伯随安阳长公主几年,他在北蛮初见公主时,公主对成亲男人还有几分兴趣,待到他回京同公主辞别时,定宁伯不再觉得公主有再嫁人的可能。
独身一人,公主过得更自在悠闲。
老夫人随之叹息:“公主开心就好,温浪,可惜了。”
傍晚时,齐柔才从大门上解脱,正好赶上靖南侯回府,齐柔双手环肩,哆哆嗦嗦,今日的耻辱,她用一辈子都洗不干净。
靖南侯将披风披在齐柔肩上,回头命人赶走看热闹的人,轻声宽慰:“别怕,本侯不许他们再议论此事。”
“父亲。”
齐柔顾不得继女同继父的关系,一头扎进靖南侯怀里,嚎啕大哭,哭干所有的耻辱委屈,她太需要一个强有力的臂膀为她遮风挡雨。
继父是她唯一能抓住的强有力的男人。
其余年轻的爱慕者,如靖南侯世子他们不是温暖的对手,甚至不能帮她平息外面的流言蜚语。
靖南侯浑身绷紧,有意无意避开齐柔的碰触,又很同情怜悯受苦的继女,“今日的事,迟早我为你讨回公道。”
“别,别招惹那个疯子,父亲,哪个正常人能做出她做的事?我……我是真怕了她了,再不想见她。”
齐柔在顾娴等人面前不落下风,甚至占过上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