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诗韵眼泪哗哗哗往下流,柳如海心疼自己的女儿,他瞪了赵浅浅一眼:「赵姑娘何故出口伤人?」
李掌柜急了:「姑娘,天地良心,刚刚可不是这样的,是你一进来就说赵姑娘勾搭别人,你怎么颠倒黑白呀?」
柳诗韵哭得梨花带雨:「难道我有说错嘛,我刚刚看见她和这位公子靠得那么近,还拉拉扯扯。」
少主和柳如海自是知道柳诗韵的性格,这一地的狼藉自是知道是柳诗韵的杰作,饶是如此,也不能承认是柳诗韵的错,真是她的错,他们就得赔银子。
少主向两个衙役招了招手:「你俩过来。」
两个衙役见他金冠束发,戴着一张金面具,穿着锦缎华服,一看便知非富即贵。怕是得罪不起的人,两人对视了一眼,走了过去。
少主塞了什么东西到两个衙役手中,然后小声道:「行过方便。」
两个衙役看了看手中的东西,看了对方一眼:「公子请放心,这等刁民还难不倒我们。」
两个衙役向赵浅浅走过来,脸色一沉:「大胆刁民,竟敢诬陷别人,该当何罪?」
「你两这是为民办事还是为钱办事?你两哪只眼睛看见她诬陷人了?这么多人在这里,你们问都不问就直接定罪,是想毁了你们凡县令的名声。」
「锦玉别在这里胡闹,快过来。」少主看向锦玉。
锦玉看了少主一眼:「哥,我刚刚亲眼看着柳诗韵把架子推倒的,我不知道他们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柳诗韵什么德行你不是不知道,干嘛替她收拾烂摊子。」
少主声音冷了下来:「再这么闹,我就让人把你送回去。」
「姐,你果然在这里,我去了茶楼,他们说你们刚走,我猜想你们肯定来了胭脂水粉店。」一个熟悉的声音。
赵浅浅闻声看去:「凌枫,你怎么回来了?是山寨那边有什么事吗?」
「山寨那边很顺利,就是想回家看看。」凌枫说着便向里面走来,他只顾看赵浅浅,没注意地上碎了一地的瓷瓶。
「哎哟!」
忽然凌枫叫了一声,停下脚步,皱起眉看向地上,然后轻轻提起右脚:「姐扶我一下,我脚受被东西扎了。」
赵浅浅闻言,赶忙扶他坐下,凌枫穿了一又布鞋,许是走路太多,鞋底磨得只剩一层布,刚刚一脚踩在碎瓷片上,刺进脚掌。
大家没兴趣看他两姐弟情深,柳如海道:「既然不是诗韵的事,我们也不与赵姑娘计较,诗韵,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