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赵锦风送给他这条可能被否决掉。
他可以直接问他,可眼下他跟踪细作去了,此时人已经离开青云城了,现在想问也问不到。
不过他还是想弄清楚,沈君辰是怎么得到歙州砚的,花银子也得问。
皇帝瞪了安德全一眼:「叫你给你就给,磨磨唧唧的。」
安德全像是在掏自己的心窝子,掏了半天,掏出两张十两银票。
老爷子伸手抢过,揣进怀里:「什么银票藏得那么深,半天都掏不出来,不过我现在没零钱找,先欠着。」.z.br>
安德全想哭。
反正是自己亲爹,皇帝就不计较这二两银子了,他看着老太爷:「您老还没说是哪里来的。」
老爷子脸上堆满笑容:「这事,我还得问问他,他今晚不在家,回头问清楚了,我再告诉你。」
皇帝:「……」
安总管:「……」
老太爷心里暗笑:「谁让你个龟孙子欺负我孙女。」
不知道把自己也列入龟后的太上皇,简直不要太开心。
「把砚台给我放到这边。」老太
爷指了指写好的字画。
「这砚台边沿溢了墨出来,我先擦擦。」安德全打算出去找抹布擦拭。
老太爷摆了摆手:「不用,直接放上去就行,那些写得不太好,还没想好如何处置的。」
皇帝直接拿了砚台放到那堆字画上,他嫌弃地看了安总管一眼,真是个多事的奴才。
谁知下一秒,皇帝就后悔了。
老爷子尖叫:「哎呀呀!哎呀呀我的字画,你看看你全都我弄脏了,我这是要拿去卖银子的,你得赔我银子。」
安德全壮着胆子问道:「您老这要多少银子?」
老爷子伸出一个巴掌:「一副字画五十两银子,你们自己看一共废了多少副自己算算,别给我耍赖啊,否则明天我就拉着你们去大街上评理。」
安德全赶忙拿起砚台,小心放到桌上,再把上面一张字画拿开。
皇帝的心也紧绷着,没想到他爹这么能坑人,自己让人放的,又反咬一口,他还真没想到,他父皇是个这么能坑儿子的爹。
安德全取开最上面一副字画时,两人同时轻呼了一口气,还好这纸张厚,不然下面浸透了就得多赔五十俩。
安德全浑身都在疼,就这么被太上皇坑了八十两银子,找谁说理去?
没得到答案,赔掉裤衩的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