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声的叫喊出来,在这安静的夜里格外清晰。
张家周围住的都是大户人家,如果一帮人齐心合力,一窝哄的把护院都怼过来,那还真是件麻烦事。索性摊开了一切!
料想这些有钱人家都不是傻逼,邻居之间的交情更不会好到能让他们把自己的性命豁出去。
张家还有张家背后的魏国公府,近来是得罪谁了,清江浦有几家豪绅豪客不知道的?
现在秦朗的人马来寻仇了,碍他们鸟事。
冲入张府的人都非常勇猛,不管不顾,一分为二先就向着张家父子的住处冲去。
他们每队都有十人,都披着战甲,手里不仅有手铳和刀枪,更有人备着手榴弹和药粉包。那一路上可不就挡者披靡么?
“都待在屋里,出来就死。”
“趴在地上,敢抬头就死。”
“大爷今夜只诛杀首恶,余者不论。”
于是一路上都没几个人敢来阻拦,但凡是敢阻拦的,就全都是死。多死几个人,大家就都胆寒惧怕了。尤其是那些家丁护院,远远的见了就躲闪开来。
让他们穿着布衣拿着单刀去跟一群披着甲衣的人厮杀,他们是活够了吗?
虽然他们干的就是这行当,但秦家的人手又没彻底血洗整个张府,何必去拼命呢。
所以一路上畅通无阻,甚至因为张家内部门前屋头上都挂着灯笼,冲进去的这些人还很容易分辨方向位置。
只有冲到最核心的院子时候才算遇到了真正的抵抗。
可所有的抵抗面对火铳手雷又算的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