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已经大概有七年不见了,昂热,时间对你总是格外的宽容,你依旧年轻。”伊丽莎白说。
“那是因为我还有事情没有做完啊,所以我才努力的让自己变得年轻。”昂热说。
二人坐在了餐桌前,桌上放着两杯温热的高山红茶。
“丽莎,你应该早告诉我你要来芝加哥的,也不至于让我连一个好一点的欢迎仪式都没准备。”昂热说。
“那时候你还在日本和白王死战啊。”伊丽莎白毫不掩饰这禁忌的话题:“在你坐飞机离开日本的时候,弗罗斯特召开了一场校董会议。”
“看来弗罗斯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把我这个老东西踢出去了。”昂热抿了一口红茶,丝毫没有紧张。
“说的不错,弗里斯特代表的加图索家族是学院最大的出资者,他自然也最关心学院的事情,哪怕是有一点动静跳起来大叫着搞事。”伊丽莎白眼神中透露出厌恶。
“野狗总是喜欢乱叫,我对此毫不意外。”昂热说。
“可这次野狗狠狠的咬了你一口,昂热。”伊丽莎白看向昂热的眼神带有一丝冷漠:“你玩的过火了,弗里斯特给我们看得资料很致命,令所有都在怀疑你到底是否适合校长这个职务,校董会需要的是对龙族有无尽仇恨的希尔伯特·让·昂热,而不是一个疑似包庇龙化死侍的昂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