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不够。”
看着宋怿诧异的眼神,张伯父得意的笑了笑。
可宋怿诧异的不是此,他很好奇,这张家不怕死吗?
明朝,一个普通的商人世家,如此随意的拿出两千两,明摆着就是有问题。
他原本只是想借着这贿赂科考行事,查查这张家跟受贿的官员。
但事情,好像没有这么简单,张家可能在勾结官员,走私贩盐!
宋怿默默吞咽了口水,正色道:“这凤阳府,可不止你张家有盐引。”
张伯父挥了挥手,又招呼人,抬进一箱,甩在桌前。
清了清嗓子,说道:“现在,可以谈了吗?”
“可以。”宋怿平静的说道。
心里却是慌的一笔,再大些,可能收不住网了。
“我年长你些,便喊你声宋老弟,这三千两,算哥哥我的一份心意,老弟你替我引见一番可好。”张伯父开口说道。
宋怿倒是干脆利落回道,“不可能,老哥莫要得寸进尺了。”
“老弟啊,有些时候啊,要学会见好就收,那阶下囚的饭可不好吃。”张伯父意味深长的说道。
闻言,宋怿猛的转头,眼神死死盯着他,面无表情的脸上,透着强行压制下去怒气。
便是张家通知的锦衣卫吗?那我也什么可留手的了。
见此,张伯父招呼着护卫又是一拥而上,围住了宋怿。
“别想着喊人,你莫不是觉得哥哥我一点准备都没有吗?”
“我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老弟你说个数,我尽量满足。”张伯父微微颔首道。
宋怿“气得”直咬牙,沉声道:“一万两,现在就给我。”
“哈哈,我就知道老弟你是明事理的人。”张伯父大笑一声,招呼人有拿来些许银票,递了过去。
宋怿清点了一番,银票也就不过三千两,刚要说话。
那张伯父又是开口道:“出门在外哪带的了这么多银票呢,你体谅体谅老哥,改日我让兴旺给你送去。”
“好,我信老哥。”
宋怿倒也明白,钱是不可能拿的到了,这张伯父多半要虚报上去,自己克扣下来罢了。
缓缓将银票塞进怀里,准备拿过那三箱银锭。
张伯父又是笑着拦过:“这种事情怎么能麻烦老弟呢,我让让替你抬着。”
宋怿抬过头,死死的盯着他,眼中的恨厉一闪而过,似笑非笑的说道:“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