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母亲的手,默泣无声。腹中胎儿未产检多时,不知状况如何,也无心顾及。
期间偶尔累极,或因钱物琐事或因未时时得知相公行踪而情绪不稳,向敬尧抱怨咆哮发泄。
这人是救过来了,可是半身不遂,生活不能自理,往后余生,如何安好?在北方摆酒只能无限期推迟,敬尧每每思至此处,唯有仰天一叹。
父母多次联系敬尧,发现没有雪儿讯息,几番追问之下,敬尧只得如实相告。
父母电话那头长吁短叹,感慨世事无常,兴致全无,此后多日未曾再联系。
“家里老的老,小的小,病的病,这可如何是好......”母亲大人的问题,谁人回应。
公司的事务日渐繁忙,期间赵敬尧出差京都几次,券商和会里事务繁多,本想得空前往东北一探,然分身无术,只得作罢。
动辄飞天五粮,亦或拉菲浪饮,赵敬尧身着笔挺西服,穿梭券商三师及各色机构之间,时常醒来不知何处。
日暮酒醒人已远,满天风雨下西楼。
期间雪儿在老家开发房地产朋友推荐一个商铺项目,雪儿在北方照顾家人,抽空去了解详情,比较满意。
敬尧奔波京都南方两地,未曾细查,就全权委托雪儿办理了买房手续,婚前即答应给妻子在老家买房,刚好如愿,产权独属于妻子一人,敬尧觉得理所当然,未曾在意。
“又实现了一个小心愿,兑现了一个承诺,真好。”赵敬尧在回南方的航班上想起这些,悄悄闭上眼睛,靠着舷窗微笑入睡。
回到公司后,赵敬尧接到一个股东电话。
“赵总回来了吗?”
“刚回,您电话就到了,有事情吩咐,胡总。”
“岂敢,岂敢,公司最近经营状况如何?”
“挺好的,接连中标了几个大项目,会里和券商都比较满意。”
“那就好啊,有空一起喝茶,请教一些事情啊。”
这个股东是后面进来的战略投资者之一,不过所占股份不多,几轮尽调下来还算熟悉。
赵敬尧下班后,跟胡总在一个五星级酒店大堂喝起了咖啡。胡总身兼一个私募的投资总监,据说投资房地产很有经验,在前一波房价大涨期间,混的风生水起,在私募界声名鹊起。
他这次看中一个项目,想拉赵敬尧一起投资。
“我们预留出来的份额不多了,只内部熟人圈子限购,可多可少,丰俭由人,赵总。”详细介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