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志斌不肯接着说，也没继续问下去，顺嘴再次提了请彭志斌中午吃饭的事，彭志斌自然再次婉拒了。
秦凡也没再停留，继续待下去的意义已经不大了。
出了电信的大门，秦凡一直在复盘这件事的来龙去脉。琢磨着一开始是钟婷婷把他推荐给彭志斌的，现在彭志斌又一把把他推回给钟婷婷，这是什么意思？
如果说白沙市代理是钟婷婷的亲戚或者朋友，钟婷婷何必不直接跟秦凡说明，反而要让他到彭志斌这里白跑一趟呢？
秦凡琢磨了许久，感觉这个钟婷婷也不像是一个工于心计，喜欢摆弄人的那种人。
想了半天秦凡也没想出个所以然，只能又拿起手机给钟婷婷打个个电话。
“钟主任，你好，我是秦凡。”
秦凡已经从彭志斌这里知道了钟婷婷的主任身份，在这个关键节点自然不能再称呼她为学姐，而是来一个正式一点的称呼，看看钟婷婷的反应。
“哟，小学弟，今天这么见外，学姐不叫叫我主任，把我都叫老了。”
电话里钟婷婷快言快语，还是秦凡印象里那个爽朗的女孩。
秦凡笑了笑：“学弟我上次有眼不识泰山，真没看出来学姐这么年轻漂亮，竟然已经是主任了。要不是彭经理告诉我，我还真不知道呢。”
听了钟婷婷的话，秦凡又把称呼改了回来。开始叫主任，是为了看钟婷婷的反应，现在叫学姐则是拉近两个人的关系。
“马屁就别拍了，说吧，有啥事找我。”
钟婷婷说话干脆利落，咯咯咯笑道。
“是这样，我今天来FR区这边找了彭经理，彭经理说他只负责对接市级代理，但是白沙市这边的市级代理呢，是有了人选了。彭经理说我如果对区域代理感兴趣的话，可以找你帮忙。”
见到钟婷婷这么直接，秦凡也就不再绕弯子。
“是吧？哎呀，你看我这脑子，这个事我可能还真的能帮上你的忙，白沙市代理是我的一个熟人，这些天忙乱了，害你白跑一趟，不好意思啊学弟。”
一时间秦凡也难以判断钟婷婷说的是真是假，毕竟她给人的感觉确实是那种直来直去的人。
不过秦凡也知道，现在去纠结这个问题毫无意义，于是笑嘻嘻的问道：“这可真是天助我也！老天爷把你这个贵人送到了我身边。”
“贵人不敢当，本来这个事就是个市场行为，我们公司也需要你们这样的代理商来快速占领市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