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的时候听说做过舞男,傍了个富婆,后来好像是狠狠敲了一笔,出去躲了两年,回来之后,就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好多白面儿。光头哥跑路之后,咱们整个峥州市,也就这旱鸭子一个人卖白面儿了,听说这些年可挣了不少银子,财大气粗,手底下有不少小弟愿意跟着他,就是因为能吃好喝好玩好,不到一年时间,就称下来了纱厂南街口的扛把子……这货,赚钱的门路通畅,在峥州市,也没有几个人能搞到白面儿,所以他就嚣张了不得了,老子早就看他不顺眼了,可惜啊……他手底下愿意给他卖命的小混混也不少,道上的人也都比较忌惮他……”说完,摸起眼前的酒瓶,咕噜噜喝上了一口。
在他说完之后,刚才问话的人神秘一笑:“看来,你们是都没听说啊……两三个钟头前,那鸭爷的舞厅被砸了,他不是第一个带头跟熊大哥和黑狼哥过不去的人么?他不是很嚣张么?灭的,就是这样不知好歹的人!”
“咳咳……”喝酒的人差点呛住,“真的假的?你说他的舞厅被砸了??听说他那里藏了不少白面儿,这被砸了店,恐怕那些好家伙也被给抄了出来吧?!”
“那可不是!”旁边这个哥们哈哈一笑,似乎是很愿意看到这鸭爷倒霉,“听说当时是黑狼哥亲自带人去扫荡鸭爷的舞厅的,结果那怂货正在休息室里玩着小妞,听到外面有人要砸店,拽了吧唧的提着裤子就出来了,见到黑狼哥也不知道害怕,还上去骂了一声,结果黑狼哥一把将这二货拽到桌子底下,拿着橡皮管儿上去一下就废了鸭爷的老二!疼得他直喊娘,哈哈!”
“哈哈,痛快!太痛快了!”
“哥几个,就别犹豫了,咱们在这西郊排挡街道,也混了好些年了,手底下小弟收了不少,还不是整天在这里喝酒打屁?毛的意思?我看这黑狼哥和熊大哥也都是有能耐的汉子,咱们就主动投靠他们,省的到时候还得他们亲自带人来收场子,咱们到那时再示好,岂不就晚了?趁早投靠,趁早给个安排,以后再归顺,就没咱们的地位了!”
“老哥,还是你有经验,说的是!咱们六兄弟一条心,共进退,熊大哥和黑狼哥的这条船,咱是上定了,明儿下午,咱们就亲自去商业步行街锦都大饭店去示好,!什么好烟好酒的,也别心疼,带礼上门,也像那么回事儿!”
“好,就这么定了!!哥几个,干了这瓶!谁剩一滴谁是孬种!”
“干!!”
几声酒瓶碰撞的声音,西郊这周围最大的六兄弟势力,就这么不费吹灰之力的给平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