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毕竟夫子昨日说了要惩罚自己,所以宁缺下意识里想要逃避一会。
“这个...我刚刚起床,什么都还没有准备,还没有刷牙,而且你看,你看我身上这件冬服……已经好些天没有洗过了,上面还有粥渍。”
宁缺指着自己衣服襟前的污渍,很认真很紧张地解释说道“我看我应该晚一点沐浴焚香净身再换件新衣裳再回书院。”
“沐浴焚香净身?”
陈皮皮看着他非常严肃认真地说道“如果让老师知道你做了这些事情,肯定会让二师兄把你揍成肉饼,因为老师认为只有逝去的先人才能配享这些待遇,也就等于说你把他当成了一个死人。”
见陈皮皮不为所动的样子,宁缺知道自己今天的逃不掉了。
“哎,桑桑,在家等我,我先去见我家师傅了,能不能回来就看运气了。”
宁缺苦着脸对着桑桑说道,他还不知道夫子的惩罚到底是什么。
“夫子说让桑桑也一起去。”
还未等桑桑说什么,陈皮皮又古怪的开口了。
“啊,我也去?。”
桑桑有些懵逼,不知道夫子为何要见自己。
“夫子要见桑桑干嘛?”
宁缺也是不解的问着。
陈皮皮看了一眼桑桑,说道“老师大概对你家这位侯选光明神座小侍女很好奇,所以才专门吩咐让你带她一起去。”
呃,宁缺没有想到陈皮皮会这样说,不过除了这个解释也没有其他的解释了。
“那这样的话,桑桑你就跟我一起去见夫子吧。”
宁缺摸着桑桑的小脑袋笑着说道。
桑桑点了点头,除了宁缺,桑桑对世间任何事情都持无可无不可的态度,既然他同意她一道去,那么她便一道去。
然而去往书院的三人还没有走出长安城,便被迫停下了脚步。
因为长安城南门前的朱雀街宽坪间挤满了人群。
不知道是什么热闹事,竟在雨后吸引了这么多人。
陈皮皮踮着脚尖向人群里望去。
只见人群中间空出来的一片空地里摆着一个长条凳。
长条凳下趴着一只白狗。
长条凳上躺着个小姑娘。
小姑娘身上穿着件破旧的皮袄。
皮袄之上是块沉重的条形大石。
小姑娘身上那件破旧的皮袄有些薄,被沉重的大条石压着,似乎随时可能和她小小的身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