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说的句句在理,可是真心在为这位公子和老先生着想。谁知他们却不肯领情。」苏婉凝很快从他的话中找出关键,国子监,正是秦若轩不择手段也要去的地方。
奉二不明所以然,看着佯装嗔怒的苏婉凝,好言求教:「我竟看不破其中的缘由了,还望苏小公子解释一二。」
秦若轩也站在一旁,若有所思,但没有冲动问话。
「秦公子现如今显然是有恃无恐,一则在赌场出老千,行事隐蔽,不为人所知晓,二来出了事情,责任也不在秦公子。」苏婉凝点到为止,看到两人心中生出嫌隙才是她的目的。
奉二一听,明亮的黑眼珠迅速地转了下,呼吸也变得急促,面上却又重新堆满笑容:「小公子真是吓到老身了,何必来指摘我和若轩的不是。赌场有输有赢,前一阵子,我不也在这里挥洒不少金银财宝,也合该我收回本了。」
「是啊,奉老先生此话不虚。只是拿着我忠伯侯府的钱,到这里做局,可万万没有顾及到侯府的颜面!如果不是看在您年长的份儿上,我早就不客气地揭穿你的把戏了。俗话说,拿人的手短,我怎么也没见奉老先生多么尊敬苏府人?」苏婉凝最瞧不惯打秋风的,何况他还和秦若轩沾亲带故。
而且,奉二这个老贼最是滑头,借着忠伯侯府的名声在赌场撒钱,将他好赌不胜的消息散播开来,为的就是之后出老千捞钱做准备。
奉二掌握了赌徒贪财的心理,必定有诸多人问讯围上来同他交手。
那时候奉二就可以稳赚不赔的捞一大把。
同时,奉二作为忠伯侯府的远亲,即便被人觉察出不对的地方,也没人敢深究或是当面对峙。
苏婉凝偏不让奉二心想事成。
「这位公子息怒,此事确实是我们做得不够妥帖。在下叔父欲暂借侯府一些银两,等过阵子就会连本带利奉还归位。」秦若轩不得不出言调解,他面色凝重,不想同侯府的关系闹僵。
毕竟在在偌大的忠伯侯府面前,他们不过是两只蝼蚁,府上的主子伸伸脚,就能将他们踩在脚下,不得翻身。
苏婉凝自然知道两方处境的悬殊,眼下同他争辩也没什么意思,便想换个法子戏弄他们一下。
「银钱的事情先搁在一边不提。到底谁最后要承担这个骂名我也不做辩驳。今天我和世子爷来此一游,自然是有事在身,且不能让你们二人坏了忠伯侯府的名声。表哥你说是不是?」苏婉凝也不怕暴露真实身份,直接了当地让梅哲许附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