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远坊春云楼的常客,所以他身上肯定有花牌或者从女子歌妓处沾染而来的胭脂,这又是你那个愚蠢的死士毒蝎,留的条破绽。”
“现在立刻前去,放把火烧掉春云楼,或许还能够挽救!”
鹰爪男子起初眼神表情之中都多多少少带有几分愠怒,但听完他清楚的逻辑分析,立刻转为钦佩。
“明白,多谢先生指点,我立刻去办。”他双拳抱而施礼。
汾阳先生摆摆手道:“我既与你家主子合作,这些自然是应该做的,另外,给条忠告,倘若真想动白睌的江山,陈长安这个人,还是尽早除掉的好。”
“至少,不要让他投身朝廷,不要让他真真正正的,站在你们的对立面,否则,会很麻烦的。”
说完,他的身影与声音,齐齐消失在层枝叠绿中。
……
这边,陈长安与叶凛的神同步回答,令长宁公主,李术等人再次有种智商遭到侮辱,甚至是被疯狂按在地上摩擦的感觉,生而为人,为何偏偏他们两个能够抽丝剥茧。
不过很快,胖乎乎的霸占两个人站位的武元衡,一番沉思后恍然大悟的去搜无头尸体的身,最终从衣服里面,找到块系绑红绳的小木牌,正面写着麝月,背面写着春云。
“是春云楼的花牌!”李术没按耐住激动,当场叫了出来。
长安城各坊有各坊的特色,怀远坊,便是各种大大小小风月场所的聚集地,花牌乃嫖客与姑娘歌妓们交好的象征,一般如果觉得某位女子活好讨喜的话,客人走时会提前预支下次的银钱从而获得带走这位女子花牌的机会。
如此,再去的时候,就不会出现自己想要宠爱的歌妓恰好出现在别人床上枕边的尴尬情况,用后世的概念来理解,可以说是酒吧会员卡,亦或者包养卡,没多大区别。
拿无头尸体身上搜出来的这块花牌来说,麝月代表的是与他经常深入交流的女妓的名字,春云,则是具体的场所。
“只要去春云楼,找到里面的老妈或者麝月,就能够知道尸体的身份,而春云楼,正在怀远坊!”
武元衡大喜,说出陈长安印象中最长的一句话。
长宁公主睫毛扑动,美丽眸子眨巴眨巴看向陈叶二人:“可你们刚刚还没有发现花牌,怎么能肯定的说,去怀远坊。”
陈长安率先作礼道:“回禀公主殿下,由于夏日天气炎热,尤其正午,很多东西都容易蒸发,这具无头尸体身上,有胭脂味漂浮而起。”
戛然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