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女俩神情微滞,面面相觑气的不行,尤其作为岳母的秦芙萝,什么时候受委屈憋火过,但没办法,想要恢复内城户籍,陈长安是唯一希望。
八仙居的美容养颜餐,内城宵禁前的满城灯火,街边各式各样的摊位小吃,以及那些有事没事约出去玩乐的老闺蜜们……外城可没有。
于是紧咬银牙,硬着头皮笑呵呵道:“嗨,贤婿这话说的,什么叫做再看,恢复内城身份,将来你与婉秋产个一男半女,对孩子的将来也好不是!”
我信你个鬼,你个老婆娘坏的很,在下可连苏婉秋的两团白馒头都没揣过,生小崽子纯属无鸡之谈。
找来个板凳坐下翘起二郎腿,陈长安拌嘴挑刺道:“茶有些凉欸!”
“我去添!”苏婉青殷勤小跑。
她离开的同时,苏青棠与手中捧本春秋,外表憨厚可掬老实巴交的二女婿朱家文齐头并肩走了过来。
前者语气诚然道:“贤婿若能助苏家恢复内城户籍,每月给你俸钱翻倍,伺候的丫鬟多添两个,另外,可参与族中会议,如何?”
他对于户籍的内外其实并不在乎,这回能够刀下脱险算是祖宗坟头冒青烟,哪能再奢求别的什么,但架不住秦芙萝的再三嚷闹。
众所周知,苏青棠是个宠妻狂魔。
兀自给陈长安揉肩的家母表情骇然中带着几分感动与欣喜,宛若那些许诺,全都是给她的似的,要知道赘婿身份低微,通常情况下没有专门配置丫鬟的规矩,而参与族中大事的议论,基本是长子才有的权利。
秦芙萝翘眉,暗地里嘀咕:“做出如此让步,你姓陈的总该答应了吧!”
而二女婿朱家文,先是拱手做礼,接着文邹邹开口:“正所谓丈夫生于天地间,有所为,有所不为,苏家无男丁,将来的的重任,都是要担在你我肩上的。”
“眼下你既有心力,就该有所作为,于父,于母,今不孝而从之,老何谈养之,于门庭,今不思兴之,后何承之。”
他是憨厚,但不代表傻,搬到外城去的话,若有年高中状元,即便本家还有位在青州从事检校郎的父亲,仕途也会封顶,最多爬到二品。
一品或者拜相,简直妄谈。
内城户籍,是平步青云的前提!
陈长安听着朱家文的之乎者也脑壳子都快要炸掉,感觉伤害性比宰生还可怕,不就是句你丫的,案子查清后必须恢复苏家内城户籍,简简单单,非要整长篇大论。
嗨,读书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