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反悔?”
曹舞眼眸中神采生动:“不反悔,我相信不久的将来,他定有番作为。”
内心呵呵呵的,程牧龙倔强道:“是吗?你能够保举通过考核,却无法左右其他的事,这个人神经兮兮的,试练怕是要淘汰掉。”
曹舞神情丝毫不变,掷地有声的回应:“不,他不但可以通过试练,成绩还能稳进前三。”
啪的声,程牧龙重拍栏杆,嘴角抽搐的越发厉害,不服气的道:“我要和你打赌!”
“赌什么?”曹舞脸容微侧。
程牧龙郑重表示:“倘若他陈长安能够在试练里面进前三,我在乌衣卫操武场裸跑,但如果进不去,你穿上广袖流仙裙跳支舞。”
“可以,记住你说的话。”曹舞内心毫无波澜。
……
院中的陈长安,大笑到把所有的欣喜若狂都释放的干干净净,收声往藏兵楼二层零五号房间而去,毕竟苏婉秋还在沉睡,作为名义上的男人,怎么着都该关心下。
再者视力恢复,得瞧瞧这位准媳妇样貌如何,好不好看。
来到门外咯吱推开,集中注意力瞪直眼睛,于是,当真看到苏婉秋的庐山真面目,而且是两座凸起挺拔的峻峰高山,她正解掉包括外衣肚兜在内的全部服裳,自行清理胸口的伤创。
陈长安当下裤裆里的棒槌硬朗起来,一对鼻孔流淌出两条血红,嘴巴诧异的圆乎乎的,再往上些,是张精致无瑕美丽到不可方物的鹅蛋脸,眉眼如画风情万种。
此女可倾城也!
脑海中立刻坚定的跳出六个字。
还好自己是个负责任的国民好老公,没因为有坐飘香院有桃花相陪,没因为给长宁公主查案得力获得青睐,就始乱终弃选择结束婚姻,抛掉槽糠之妻。
这种绝色女子,失去是种犯罪。
难怪袁云飞会苦苦纠缠,呸,不要脸的老色批,我陈长安的老婆是你能惦记的?
而苏婉秋,注意到门口有条影子投映过来落贴在地面,乍惊而起,慌慌张张的拎过衣服遮住前身,不过看清楚来者是陈长安,暗松口气。
夫妻不夫妻的暂且不谈,他什么都看不见是个瞎子,穿不穿的有区别嘛。
把遮盖住的衣服慢慢揭开,再度裸露出俏肥的两坨发酵完美的面团,苏婉秋边处理创伤边询问:“咦,你怎么流鼻血?”
陈长安用衣袖擦拭几下:“那个啥,撞到了外面的电线杆子,哦,不是,灯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