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捕字衣装的衙役拦住:“闲杂人等不要靠近,赶快滚开。”
陈长安话不多说,直接亮出曹舞的金牌并补充:“乌衣卫官服在马背上,要过去看看吗?”
“拜见大人!”
“小的知错,还请赎罪!”两名衙役嚣张气焰一扫而空下跪秒怂。
陈长安收起金牌:“带我去见你们的县令。”
“是!是!”
他们不敢违抗恭恭敬敬的领着陈长安走进小驿,异口同声禀报:“启禀彭大人,有乌衣卫的来了!”
身穿淡蓝色袍子踩双黑靴,此刻正抓耳挠腮焦躁的满头细密汗珠直往下坠的三河县令彭万里不耐烦的训斥:“不要烦我,你……”
“什么,乌衣卫的?”
立刻收敛起最初的怒容尽量控制着情绪拱手打招呼:“这位就是乌衣卫的同僚吧!”
彭万里知道乌衣卫不会管理这些个民间小事,除非有特殊情况,但不论什么原因有人一同办理总比他独木难支的要好。
“嗯!”
陈长安点点头:“按道理来说石桥镇的案子不属于乌衣卫管,但凶手接二连三作案属实猖狂,是对我大闵律法的亵渎与无视,必须要给些教训,所以我专程而来。”
他并没有表露自己在进行新人试炼,而是摆出副老手的模样,否则肯定会被对方轻视,从而引发种种不配合之类的矛盾,影响进度。
自我介绍完毕,陈长安询问道:“彭大人不去查案,带人聚集在这里干什么?”
“唉!”
彭万里叹口气:“我的确是在查案,这位同僚你有所不知,就在刚刚,又有人死了,我正看仵作的尸检报告呢。”
说话间他偏侧站位让出视线,陈长安立刻注意到具躺在木架的尸体,下半身用白布遮盖只露出个头,有名腰背佝偻头发花白的老妪,正拿着棉团往其脸庞扑粉。
“这是……”陈长安不懂。
彭万里解释道:“哦,她叫桂婆,是石桥镇上的殓容师。”
“原来如此!”
对于这个特殊职业陈长安还是比较了解的,他们专门负责给死人化妆,与扎纸匠棺材铺老板风水阴阳师属于同等圈子。
咦……意识到不寻常他又奇怪道:“殓容不都应该是诵经完毕死者要入棺的时候画吗,为何要现在进行。”
桂婆毫无反应继续专心致志忙碌手底下的活。
彭万里代为回答:“唉,最近老是死人,特殊时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