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陈长安呸的下唾掉瓜子皮,悠声道:“所以便撒谎说杜明聪的尸体是河里面捞的,因为玉扳指是他们的传家宝,如此一来日后杜家追查你就能用些大水冲走之类的言辞彻底摆脱关系。”
“瞒不过陈大人!”里正头埋进裤裆。
彭万里破口大骂:“混账,两个都是混账,本官早就怀疑桂婆是凶手,若非你们二人混淆视听扰乱查案方向,又何至于如此麻烦。”
陈长安:“……”
你怀疑个鬼呦!
“两个都该死!”
彭万里持续爆喝,要准备再给里正几板子,金夫人则计划判个阻挠案情的同凶罪,所幸陈长安出面制止,于是前者不再追求责任,毕竟昨夜打的够狠。
金夫人的话改为收监三个月。
并非他圣母婊,而是依照基本事实在办,彭万里的决定多少有些参杂个人情绪,在古代封建观念之下,金夫人为维护良好妇道形象而出面撒谎是可以理解的。
而对外给镇民们的告示只声称桂婆是单方的变态杀人,并没有提及更深层次的内幕。
他担心公布真相会给另外八名还未曾遭遇毒手的家庭带去生活困扰,影响到罗汉庙求过子嗣的夫妻们的情感关系,总之……涉及多方面。
待处理完后续相关事宜,因为忙着要回乌衣卫挑选新任务并且登记该次星值,陈长安没功夫等到雨停,一屁股压住雪白小马驹撑伞准备离开。
意外的是彭万里同样打算冒雨返回三河县县衙。
陈长安啧啧道:“咦,你这么早回去干什么?”
“我……”
“那啥……”
彭万里秒变憨憨样挠头:“也还有些事务要处理,嘿嘿嘿……”
“哦,也可,正好同行。”
骑马并排朝外走,彭万里语气稍有尴尬的道:“陈……陈大人,实在是我愚钝,竟会听信金夫人的话差点致使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还好有你在。”
“无妨!”
陈长安完全没放在心上似的大度摆手:“谁查出来的不重要,关键是对得起职责,对得起石桥镇的镇民。”
“从开始查案子到现在,彭大人也是做出过很多贡献的,并非陈某独自之功,属实乃合作出奇迹。”
“没有,没有,陈大人谦虚。”彭万里不好意思的直摇头,内心却是舒畅很多。
刚出小驿,石桥镇镇民在几个失去儿女的直接受害者领导下拥挤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