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烈咳嗽几声,轻弯下腰,当看了眼陈某,却是又精神大作呵呵讥笑:“刚刚接拳的刹那,我几乎能够确定这股霸道无匹的力量,来自妖界!”
“陈长安,你真是令人意外!”
“废话少说,我……”
自知右臂肉体凡胎无法长时间承受刑郎妖骨的威能暂时陷入报废状态,陈长安准备用左手捡拾起藏名再战,然而刚走出两三步,四肢顿软翻倒在地。
“哼!”
蓝甲人得意的扬起下巴:“陈长安,我虽然不知道你体内为何能够爆发出来自妖界的力量,但不属于自己的终归不属于,强行催动,无异于自残。”
用手轻抚下铠甲右胸位置的条细缝,他继续道:“说实话,我受伤了,但如果没有这股奇异的妖力在,你连我半根头发都动不得!”
“所以,死前你应该明白个道理,只有真正属于自我的力量,才能主宰一切。”
“哗!”
话音落下,他突然从后面悠悠飘动的披风里面抽出把剑,看的陈长安惊呼卧槽:“这剑,怎么会在你手中?”
没错,蓝甲人此刻握的,正是他之前去石桥镇机缘巧合下从妖族二人手中抢回的水照剑,当日正准备要拿给曹舞与程牧龙看的时候,莫名失窃。
未曾想……
“狗子,你可真是会偷啊!”陈长安边用衣袖擦拭着嘴角的鲜血边唾骂。
“是吗?”蓝甲人横起水照剑,冷冰冰的道:“比起偷剑,我其实更想要你的命。”
“咔咔!”
这时,昏死过去的叶凛使劲儿摇摆几下脑袋,在一片狼藉中拾起身,瞪了眼蓝甲人:“这又是个什么玩意?”
陈长安有气无力的说明:“还能是什么玩意,敌人呗!”
叶凛脑袋一耷拉:“经过我的目测判断,咱俩好像打不过。”
陈长安点头:“是打不过!”
叶凛有些惊奇的盯住他:“你也目测过?”
陈长安当场吐出口老血:“我打过!”
叶凛额头的青筋开始剧烈抽搐:“所以……咱俩得死在这里?你不是说,我家阮姑娘去乌衣卫找人了吗,怎么还不来?”
砰的放出个响屁,陈长安面色绝望:“我怎么知道你家阮姑娘干嘛去了!”
“哈哈!哈哈哈!”
听闻他们的对话,蓝甲人笑声张狂:“陈长安,原来你还想拖延时间等救兵啊,那我告诉你,乌衣卫的人这辈子都不可能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