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卑职把他们抓起来,好好整治一番,给您老出气。”
“千万别!”赵亮连忙制止:“那两人你万万不能伤害,打几棍子赶走就行了,没必要把事情闹大。”
知府忙不迭的点头:“侯爷的胸怀肚量,卑职钦佩至极。”
赵亮不太喜欢听别人如此直白的溜须拍马,正欲消遣那知府几句,忽然见到李二白步履匆匆的走进房中。
二白道长先是瞥了知府一眼,然后对赵亮道:“师叔,弟子探明了,人目前都在忠武军的大营之中。另外,我昨晚还看见上官雪明,他也到了那里。弟子在那边盯守了一宿,见他们戒备森严,所以一直没能找到出手的机会。”
赵亮问道:“弄不出来吗?”
“不太好弄,”二白回答:“他的老母、媳妇、还有三个年幼的孩子,凭弟子之力,实在难办。”
赵亮点点头,思索片刻,转向知府说道:“眼下还得麻烦你一件事了。”
“侯爷尽管吩咐,卑职定然全力以赴。”
“嗯,你帮我准备十头猪、二十只羊、三十坛好酒,”赵亮吩咐道:“另外再从城里找几十个老人家,我有用处。”
中午时分,应天府的东城门里走出一支队伍,远远望去,约有两百多人。他们抬着猪、赶着羊、拉着好酒,一路披红挂彩、鼓乐喧天,朝着不远处的忠武军大营走去。
队伍为首的,正是应天府的父母官,以及身旁四十多位年过花甲、头发斑白的老者。守营门的士兵上前一问,才知道这是城中百姓专程来劳军了。
消息送进大营,过不多时,忠武军节度使韩先志便在众部将的簇拥下,亲自到大门相应。要知道,不管在那个朝代,百姓劳军那都是非同小可之事。这不仅是一场简单的慰问,更是一种荣耀——说明百姓们认可这支军队,是威武之师、仁义之师。
所以,一旦驻地百姓自发进行劳军之举,那么对于主将来说必然非常光彩,极有面子,甚至可以把此事作为重要政绩向上汇报。
韩先志率兵在应天呆了好几年,除了有一次自己掏腰包,硬逼着应天知府组织了一次劳军之外,其他时候再也没见过百姓上门的盛景。今天不知道是哪位神佛保佑,竟然来了一回货真价实的劳军,这可把韩节度使给美坏了。
他咧着大嘴,只知道嘿嘿嘿的傻笑个不停,险些当场就要亲知府一口。
中军官看自己的主帅都乐成傻逼了,估计也指望不上,于是赶紧担负起迎接百姓的礼数,将众人领进大